,都這樣還說不認識,騙人的吧。

應衍睨了一眼他們,說不上是什麼語氣“你們看她是像認識我的樣子嗎?”

那確實不像。

“我來說,我來說”見應衍沒反對,許文彬扶了扶眼鏡,十分嚴肅正經地給他們介紹。

“付情霽,津州中學的第一,當然人家的第一,肯定也是咱們市裡的第一。但凡有競賽,津中的那一群老畜生就讓付情霽打頭陣出來壓人。”

“知道為什麼嗎?”許文彬聲情並茂“有付情霽在,基本第一的位置就沒別人什麼事了!”

“真有這麼邪乎?”

“什麼叫邪乎,”許文彬不滿道“人家這叫實力,只要參加過競賽的人都承認,你是沒見過,付情霽往那一坐,津州中學就穩了,就沒有過意外,別的學校最多隻能掙掙第二。”

許文彬越說越興奮,把付情霽簡直說的天上有地上無的,正說到激動處,應衍忽然出聲打斷了他,給他兜頭潑了一把涼水。

“上一次那個,她不就沒拿著第一嗎?”

“哪個?”許文彬愣了愣,沒想到說話的人是應衍,他以前從沒見應衍關注過這些。

應衍看著掩映在草木後的舊建築,拔了根草在手裡圈成圓環,結果發現無論如何都有稜角,頗為無趣的扔到一邊,隨嘴道“就老高讓我去的那個,數學的。”

“那是......意外吧”許文彬略微有些遲疑,“那次不是說評審的時候出了錯誤,成績不作數嗎,咱班花還跟我說幸好沒讓你去,怕你受委屈。”

應衍自動忽略了他話語中關於自已的部分,收回思緒,看了許文彬一眼,意味深長道“說成績不作數,又沒說沒給評成績。”

“這能說明什麼?或許根本就是評審給的成績有問題呢?”許文彬沒理解他的意思。

正說話時,應衍的腦海裡卻不知怎麼自動浮現出另一個人。

一想到那個人,他的面部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緊繃,雙手不自覺收緊,在聽到許文彬的發問後,又慢慢放開,緊繃的脊背慢慢鬆緩下來。

他低頭自嘲一笑,竟沒有再反駁。

“是啊,這根本說明不了什麼。”

這句話說完後,很久他都沒有動,像是陷入了某種情緒之中。

許久,他又重新開了口,只是後面的話說的含糊隱約,沒人聽得清,像是說給他自已聽的。

“可誰讓她偏偏,竟然跑到我身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