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後一次警告.”

“你們的工錢,我會給你們的,但是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們在這裡施工擾民,那就別怪我言之不預了.”

王寧冷聲說道。

“槽,敢這麼囂張,動他.”

“弄他.”

“剛才是看鐵工頭被你當了人質才沒弄你,不然剛才就把你砸趴下了.”

四周的工人見王寧丟下了鐵工頭,頓時紛紛拿著武器衝了上來。

啪啪啪啪——王寧閒庭信步,穿行在他們的攻擊中,一個又一個將他們扇了出去。

很快,雜亂的別墅裡已經一個人都沒有,統統被王寧扇到了外面。

“小子,你別胡來!”

“咋們不開工就不開工,你剛才說的話算不算——”鐵工頭見王寧這般彪悍,一時間也怕了。

話沒說完,王寧已經開了一張支票隨手飛給了他。

一看上面寫著十萬的數額,鐵工頭舒了口氣。

“行,這單活咋們不接了.”

“兄弟們,走.”

鐵工頭擺擺手,帶著手下離去。

但是很快又一批施工隊趕到,王寧依樣畫葫蘆,將其趕走。

但是他也沒想到那錢大富竟然手下施工隊中隊,一下午的時間來了十多個施工隊。

王寧最後也懶得折騰了,安排了一批手下在那邊站崗,誰都不允許開工,來的施工隊統統趕走。

這樣持續了三天,錢大富坐不住了。

“小子,你特喵欺人太甚,以為我錢大富是好招惹的嗎?”

“趕緊給我滾出來,不然我拆了你們的屋子!”

第四天一大早錢大富就從外地趕到天寧市,身後帶著一大區的小弟,一個個拿著刀槍棍棒。

王寧打著哈欠,穿著睡衣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小子,我的施工隊是不是你安排人給趕走的?”

錢大富手上也拿著一個鋼管,遙指著王寧,一臉的猙獰和憤怒。

“你是王大富吧,你好啊.”

“是我趕走的.”

王寧點了點頭,打量對方一番說道。

對方四十來歲,身材矮小肥胖,酒糟鼻,身上穿金戴銀,大金鍊子小手錶,敞開的衣衫露出下山虎的紋身,一看就是那種典型的暴發戶裝扮。

“王大富?咋們老闆不是叫錢大富嗎?”

“難道咋們弄錯了,老闆不是姓錢嗎?”

“一定是他弄錯了,我記得清楚老闆叫錢大富.”

錢大富身後的小弟們一臉懵逼,還以為自己弄錯了錢大富的姓名,彼此交頭接耳一陣確認。

“小子,老子姓錢,名叫錢大富!”

錢大富還以為王寧弄錯了他的名字,揮舞了一下鋼管,給對方糾正的說道。

“你不是說如果三十天內讓你停工下來,你就跟我姓嗎?”

“王大富,怎麼的,你怎麼又姓錢了?”

王寧不屑的看著他說道。

這話一說,錢大富氣的滿臉猙獰。

他忽然想到,好像還真有這一回事。

上次他恰好跟美女唱歌,結果接到對方的電話,要停他手下別墅的工程,自然把他氣壞了,直接威脅了一番對方,放了些狠話。

越想他越是憤怒,吼道:“打,給我狠狠的打,狠狠的教訓他!”

隨著他的話語,身後的小弟們紛紛揮舞著武器朝著王寧衝去。

王寧擺了擺手,看似沒有睡醒的動作,實際上是指示四周保護別墅的閻羅殿手下不要幫忙。

接著他不退反進,虎入羊群。

三兩下,衝上來的混混們就被王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