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莊慧的重心只是在對方的腳趾,對於嫁給他,這個話題,她不上心,更不感興趣。

雖然戚明坤已經講的口水都幹了。

孫莊慧一把推開戚明坤,產生了1米左右的距離,整理衣服和頭髮,衝動之後,總有清醒的時刻。

她挺直了身板,那凸凹的山峰起伏,呼吸有些輕微的喘,人也在緊張和拘謹中交替,繼而

不知所措,說話了:

“腳趾的血止住,那我走了,今天的事情走出這個門之後從來沒有發生過。”

孫莊慧從床頭櫃上拿過包,就要走。

看上去,去意已決。

“疼,好疼!” 戚明坤的伎倆又上演了,真的很。

他只要一喊疼,就能揪住孫莊慧的心,替他牽腸掛肚。

果然,她的包一扔,人又快步走到戚明坤身邊,轉頭又在包裡翻找,找到了一張創可貼。

撕開後,輕輕地貼在傷口處。

處理完,看了戚明坤一眼,不捨又無奈地再次拿起包。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做什麼工作?那我怎麼報答你?” 戚明坤不讓孫莊慧離開,但是又不能強迫。

只好苦苦哀求。

“這些都不重要,我們只不過一面之緣,你好好照顧身體就夠了。”

孫莊慧還是不願意透露自已。

“總得讓我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吧?既然做好人就做到底,可以嗎?” 戚明坤的眼神,全是期盼和祈求。

他不光想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還想知道關於她的全部,所有。

可是,能說出來的就只能這麼多。

“孫莊慧,這樣我可以走了嗎?” 孫莊慧唸完自已的名字後,就準備要離開。

也不願和戚明坤再多說一個字。

“那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可以嗎?”戚明坤還在做最後的爭取。

為了能夠拿到孫莊慧的行蹤,任何蛛絲馬跡,他都在所不惜。

話剛說完,電話就響鈴了。

嘟嘟——

他看了一眼,就結束通話了。

“求求您?” 戚明坤的苦苦哀求沒有作罷。

“沒有…” 孫莊慧說到一半,就被電話聲打斷了。

戚明坤的手機又響鈴了。

嘟嘟——

還是同一個人。

他氣急敗壞地按了接聽鍵,聽筒處於擴音狀態,只聽到裡面喊話:

“少爺,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整個深西市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你的人。”

說話聲很急促,而且戰戰兢兢,倒像是自已做錯事,無法交差的恐懼。

“我還沒有死,說完沒有,掛了。” 戚明坤對問話的人,語氣嚴肅,不想繼續對話。

“少爺,不能掛,掛了太太找我的麻煩,你在哪裡?我接您回家。” 對方越說越心驚膽戰,膽小如鼠的口氣。

“行了,回去告訴我媽,馬上就回去。” 戚明坤已經不想講吓去,打算放下電話。

電話裡的聲音很厚重,像是一個老人,還在堅持:“不行呀,少爺,我現在去找您,就請您不要為難我,好不好?”

“算了,等會發給你導航。” 電話“啪” 的一聲結束通話了。

少爺?

他不是一個瘋子?

在孫莊慧的眼裡,戚明坤的舉止就已經近乎瘋子的神態了。

少爺又是什麼意思?

她不太懂。

孫莊慧出生就寄養在養父母家裡,沒有接觸過親生父母,在養父母的呵護下長大。

雖然養父母對她不錯,尤其養父是個很有德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