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赫祥一臉的憤怒,“你問問他出的是什麼破題?警察給自己來一拳算襲,警嗎?導盲犬禁止入內的牌子是給人看得還是給狗看的?我看就t給你看的!”

閻赫祥指著唐雲堯就開卷。

“誒,孫賊,罵誰呢你?”

唐雲堯張嘴就開幹。

“孫子是我罵你呢,怎麼著?!”

眾所周知,相聲是一門肢體語言的藝術。

“行了行了……”燒餅和小四趕緊攔著,不讓倆人再打起來。

倆人上來敲託本來也不是真攔著,要真打起來,小四怎麼可能幹得過天天鍛鍊還練習散打的唐雲堯?燒餅也是裝模作樣的攔。

唐雲堯抓起桌子上的手絹兒就扔,閻赫祥也不甘示弱,一手抄起扇子就要打。

“嘿,你個小東西敢跟師哥這麼幹啊?!”

唐雲堯說著就要脫鞋。

“可以了可以了師哥.”

曹赫陽趕緊抱著唐雲堯的腰,不讓倆人湊到一塊兒去。

“籲~”一幫觀眾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看著打架的這夥人比誰都高興。

“你問問他,有他這樣的沒?”

閻赫祥臉紅脖子粗的問。

“怎麼了?”

唐雲堯不甘示弱,“你掐死倆腦細胞都理解不過來,不是你腦子不好是什麼?!”

閻赫祥一語能致死,唐雲堯那嘴巴也時不時的長在肺管子上。

“你自己說說,你那個題沒個二十年腦血栓能問出來嗎?”

“那你自己腦子不行怪我嗎?”

“你問點兒別的不就完了嗎?”

“問什麼?”

“燈謎怎麼樣?”

閻赫祥提議道。

別看倆人臉紅脖子粗要吵架的樣子,其實一點兒都沒耽誤進活,這不,入了正活了。

“行啊.”

唐雲堯爽快的答應下來,“那就這樣,我出個燈謎,你要答不上來你就是傻子!”

“我要答上來你給我道歉!”

“好了好了,沒你們的事兒了,回去吧啊.”

唐雲堯這邊給了燒餅倆人一個腿兒,倆人就勢鞠躬下去了。

“姓閻的你聽好了!”

唐雲堯這是將原本的打燈謎劇本改了不少,原來可沒有倆人打架,又上來敲託的。

但是本子的樑子不變,只是添了新包袱。

“姓唐的我聽著呢!”

倆人都是一副氣不順的樣子。

“我問你啊,”唐雲堯叉著腰,“半夜叫門問聲誰,打一個字,猜去吧!”

閻赫祥扒拉著指頭,“半夜叫門問聲誰,比如我半夜過來敲門,屋裡得問,誰呀?我得說,我!”

“對了!”

閻赫祥一拍手,“是我!”

“姓唐的我猜出來了!”

閻赫祥咧著嘴叫道,“這字兒是我!”

“不對!”

唐雲堯一擺手,否定道。

“怎麼不是啊?”

“他就不是啊!”

“怎麼?”

“就不!”

“那這樣,”閻赫祥提議,“我也別說是,你也別說不是,咱們倆演一回,好比這就是我家那門。

你來這個敲門的,我問誰呀,你看看這個字兒是不是我!”

“行.”

唐雲堯點頭同意,“開始了啊!”

唐雲堯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過來,“晚上啊沒事,上閻赫祥他們家看出殯去.”

“袞!(ノ`Д)ノ”閻赫祥一甩袖子,“你們家才出殯呢!大晚上的看出殯,你怎麼沒讓抓了替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