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最近徳芸社和京城的電視臺鬧得很不愉快。

身為穿越眾,唐雲堯很清楚事情的走向,但歷史的車輪就是這麼無情,該發生的事情似乎總是要發生一下。

師父郭徳剛看起來一點也不著急,唐雲堯反倒是火燒眉毛。

尤其是各種不實報道漫天飛舞,多到養活了好幾家八卦雜誌。

“師父,您喝茶.”

郭徳剛的別墅裡,唐雲堯將壺裡頭一泡茶水倒掉,又續上水,再砸了砸,這才遞到師父身前,接著說道:“師父您別上火,這種事情說白了就是一時的。

過一陣子大夥兒就忘了.”

“本來如此……”老郭拿起茶杯輕輕喝了幾口,“你這手藝長進不少.”

“說實話師父,我倒有一主意,咱不妨找找熟悉的媒體,讓他們寫一寫褒揚咱們徳芸社的文章。

有褒有貶咱們的知名度絕對蹭蹭往上竄.”

唐雲堯一邊笑著給師父添水,一邊出主意。

“用不著……他們沒多大浪頭”看起來老郭很霸氣的一揮手。

唐雲堯很快換了話題,和師父聊起了京劇,聊起了以前的老藝術家們。

聊著聊著,就聽到一樓那邊傳來一陣吵鬧聲。

吵得聲音還挺大!師徒倆對視一眼,趕緊衝下樓去。

一樓門口,李赫彪正薅著一人的脖領子抽他呢!好傢伙,嘴巴子跟不要錢似的,啪啪落人臉上。

誰說燒餅是徳芸社第一莽撞人?那是你彪哥幹不動了!“別打了!”

“都住手!”

師徒倆趕緊上前攔著。

聽到師父的聲音,李赫彪這才停手,但一隻大手像是老虎鉗似的死死攥住那人的衣領子。

“師父,這人是個混蛋!剛才在外頭到處拍咱家別墅,我去攔著吧這小子還不願意,說什麼狗屁的知情權……”說到這唐雲堯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那就是赫赫有名的徳芸社八月風波。

這時候師孃和大林也從屋裡走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那假記者看著也是被打得也夠慘的,唐雲堯上前拍了拍李赫彪的手,示意他先撒手再說。

“先鬆開,有什麼事咱們可以慢慢說,是吧?”

見李赫彪死死攥著不撒手,唐雲堯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李赫彪見狀,這才撒開手,“一會兒有你小子受的!”

週記者一臉氣憤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你們等著吧,尤其是你剛才打人的影片,都被我錄下來了!”

“你特麼……”暴脾氣的李赫彪還想衝上去追回來,卻被唐雲堯一把攔下。

“不許去追!”

“師哥,你就這麼讓他跑了?!”

李赫彪一臉的不忿。

“跑了就跑了吧.”

唐雲堯搖搖頭,“你打算怎麼樣?上去再給他打一頓?”

說完,唐雲堯又瞧著李赫彪,直把他看得心裡一陣發毛。

“師……師哥,你看著我幹嘛?”

“你信不信,明天那些報紙就會鋪天蓋地的報道,說郭徳剛的徒弟李赫彪打人,而且打得還是個記者。

記者不管他做得對或錯,一定是被描寫成弱小無助的受害者模樣,好方便他們掀起輿論的波浪!你這幾巴掌下去,你是痛快了,可之後需要咱們徳芸社來幫你解圍啊.”

“那,那怎麼辦啊師哥?”

李赫彪一聽說自己要給徳芸社帶來麻煩,心裡立馬有些慌亂,但表面上還是要一副不害怕的樣子:“那,大不了我不幹了,就說我不是徳芸社的人……”“說什麼呢!”

師父一聲斷喝,剛才一直沒發話的老郭站了出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