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幼時還不懂情愛開始,他就將唐欣藏在了心裡,愛了多久就連自已都不記得了。
等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準備去相府求親,卻得知她已然有了婚約。
往後的每日他都在懊悔,為什麼要怯懦?為什麼不早點提親?
他以為時間一長慢慢地就可以放下了,可沒想到思念也會侵蝕入骨。
他聽聞帝后不合時曾衝動的跑到唐欣的面前,想要帶她走或者陪著她,哪怕只是做個影子都行。
只是,唐欣不願,還斥責了他一頓。
蘇臻禹站起身,回頭望了身後的院牆,最終離去。
多年的一腔愛意終究是化作一聲嘆息,似風吹去。
“娘娘?您怎麼了?那邊有什麼嗎?”
映柳好奇的朝著月水欣的視線方向看了看,除了裝飾的假山就是樹木了,看不出旁的。
“無事。你派人跟皇上說一聲,晚宴本宮就不參加了,就說本宮身子弱,行了一天馬車身子熬不住。”
剛剛她好像看到有個人在那邊,只是不等她細看那人就離開了。
至於晚宴,除了能見到沐弈之外她並無興趣,她之後是必然要離開皇宮的,此時起還是少在眾人面前露面才好。
“是,娘娘,映柳這就讓人通傳一聲。”
“不,映柳你去跑一趟吧,本宮估計得四處轉轉了。”
“是,娘娘,奴婢這就去。”
映柳本想勸說一下娘娘讓她留在身旁貼身伺候會更方便,後一反思如今的娘娘已不是之前的娘娘了,不再需要她的陪伴了,故而直接承接了下來,向著皇上所在的獵場而去。
“你們都在這兒等著。”
“是,娘娘。”一應太監宮女同聲應答。
沈申這時飄在月水欣身側,陪她一同溜達了起來,好一會兒沈申才問道:“主人,您這是想去哪?吾給您帶路。”
“去瞧瞧清王在做什麼,若是隻有他一人那就叨擾叨擾。”
晚宴她不參加那就見不著人了,這麼些日子沒見著他,挺想他的。
經過拐角時,月水欣一個閃身就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在獵場中的沐弈還在看著明日的部署圖,身旁站著的陳文溯時不時的提出幾個看法,他倆已經就這部署問題商議了半天還定不下主意。
“王爺,要不這崖邊就直接封禁了,明兒多派點人手蹲著點,就算真有密探或者刺客什麼的透過這裡進來,咱們也能第一時間控制住。”
郊霖獵場佔地面積巨大,在後山有個懸崖,對於練武之人來說不會太高,只是相對來說也會有點陡峭,古往今來獵場總是有一茬接一茬的刺客想要謀殺重臣或者帝王貴妃,這個崖邊基本都是進來的突破口,防守方式換了一輪又一輪。
只是每次調遣重軍防守還是能出現一堆刺客,除了密探和臥底開路不會有別的可能。
這就成了每次接到獵場防衛任務的將領很是頭疼,究竟應該怎麼安排這個懸崖才好。
重軍防守需要大量人力,可能最終還是沒有防住讓刺客們溜進來。
不多做防守安排又會出現刺客猶如過江之鯽一般導致出現意外情況,驚嚇到皇權貴族們。
“不可,封禁需要的人力武力會過多,到時候其他的地方防守人手會減少,如果他們從旁的方式進來,則會陷入武力虛置的情況。”
“唉,這還真不如讓咱們上戰場,這些明槍暗箭的可真麻煩。”
陳文溯趴在桌前對著部署圖嘆氣,倒也不是沒有好主意,只是不同的方式針對的重點不同,與打仗的攻守有很大的區別。
沐弈手指敲擊著桌面沉思,桌上的燭火將他冷硬的面龐都映照出幾分柔意,若是月水欣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