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業滾燙的身體壓在秀鳶身上,兩手緊緊鎖住她白嫩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他看似瘦弱的身體,竟然如此有力,秀鳶倒是第一次知道。

看著他的眼睛,秀鳶感受到了一種近乎野獸般的征服欲,而在這征服欲的盡頭,竟然潛藏著一絲淡淡的憂傷。

秀鳶嘗試著掙脫,腰和腿不住地掙扎扭動。

可她越是掙扎,永業就越是興奮,她越痛苦,永業便越是感覺暢快。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如你這般的小辣椒,朕這後宮倒是少見!”

“若是像你這般不情不願的女子都能征服,何況是她呢?”

永業低沉的嗓音說著這樣的話,秀鳶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個時刻等待被撕扯殆盡的獵物一般,苟延殘喘。

突然,秀鳶雙腿伸起,緊緊纏住了永夜的腰,整個人向上一使勁,掛在了永夜的身上。

永業瞳孔微震,茫然與不解,震驚與迷惑全都寫在了臉上。

他不理解,這小女子,前一秒鐘還對自已的親近拒之千里之外,甚至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為什麼下一秒就如此主動,竟像是要反客為主那般,把他辦了?!

“陛下小心!”

秀鳶朱唇輕啟,在永夜恍惚之時掙脫了雙手。

她一邊喊著,一手勾住了永夜的脖頸,另一手抓住床邊的欄杆,腰肢用力,藉助手拉欄杆的力量整個人帶著永夜向一側翻了過去。

“噗——”

猩紅的鮮血四濺,迸到了永夜的眼皮上、鼻尖上、嘴唇邊……

還沒回過神的永夜嚇壞了,他下意識摸了摸血液的來處,驚魂未定。

只見一把鋒利的匕首斜斜紮在了秀鳶雪白的左肩之上,鮮血順著秀鳶被扯壞的衣服流淌而下,剎那間染紅了半邊身體。

“什……什麼人?!”

永業用沾滿鮮血的手顫抖著指向床榻前手握匕首的黑衣人,聲音不大,滿是驚恐。

那黑衣人見行跡敗露,望著插入秀鳶左肩的匕首,雙手竟有些顫抖。

那人遲疑了片刻,並未拔出匕首,只是帶著些小心,緩緩鬆了手。

“狗皇帝!今日殺你不成,他日一樣取你狗命!”

黑衣人用十分粗狂的聲音威脅著永業帝,頭也不回便跳窗而出。

驚魂未定的永夜這才稍稍回過些神,趕忙衝著屋外喊道,“來人!有刺客!”

他抱著躺在自已身上已然因失血過多而昏死過去的秀鳶,看著她蒼白的面頰,竟有了幾分愧疚。

“她以命護我!我卻以為她如同宮裡別的女人一樣,是表面上裝矜持,實際上淫蕩的女人,當真是我齷齪了。”

此時,侍衛們衝了進來。

“陛下!屬下來遲了,請陛下恕罪!”

“刺客抓到了嗎?”

“回陛下,屬下來時,賊人已然不見了蹤影,門外的宮人們都被打暈了,問不出一絲有價值的資訊。”

“退下吧!把御醫喊來!要快!”

負責巡夜的侍衛匆忙喊了御醫前來。

經過一番診治,算是保住了秀鳶一條命。

端王府,黎明時分。

“報告主人,宮中行刺的事出了些紕漏!還請主人責罰!”

黑衣人跪在永治面前,不敢多說半句。

永治倏的站起身,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黑衣人面前,一把薅住了黑衣人的衣領。

“紕漏?!什麼紕漏?”

“速速報來!”

他心裡咯噔一下,已經預見到怕不是什麼好事。

黑衣人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有些吞吞吐吐地說,“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