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寫文章都是敷衍模式。
為什麼?
整天都想睡覺!
昨晚準備想寫的也沒有寫,因為太困了,還不到十點就睡覺了。
昨天父親把牛趕到了相對於牛圈的地方較遠,但是牛還是把勤得爺爺家的苞谷給吃了。
可能又要賠錢。
這段時間都比較困,不知道怎麼回事,如果讓睡一天的話我都睡。
所以這段時間的文章也都是亂寫的,因為腦子寫不出來。
昨天下午四點多就去接的父親,因為父親要回來趕夜場,也就是吃酒。
我沒想要去的,結果么姑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吃飯,所以我也就去吃酒了,么姑還給了我好多枝煙。
因為么姑在給夜場打鼓,可能是主人家給裝的。
在吃了酒後呢?
我給亮哥打電話,問他,在哪?
他說,他過來了。
過來之後,他要讓我請他吃快餐,於是我就和他去了飯店,在飯店的路上,看見華兒,他說我們的牛把勤得的苞谷給吃了,吃了一大片,讓我給父親說一下。
聽了我還不想信,因為昨天我們牛趕得挺遠的。
我沒有管這麼多,繼續和亮哥到了飯店,亮哥點了一份快餐,因為我吃酒已經吃了,我又拿了兩瓶可樂。
在吃飯的期間,我問亮哥,打麻將輸了還是贏了。
他說,輸了,輸了一千六百多。
我問,打麻將那麼有癮嗎?
他說,那是當然有癮了。
我說,你打麻將是享受的過程,還是享受的贏錢的時刻。
他說,當然是享受的贏錢的時刻了,打牌的過程有啥好享受的。
吃了飯之後,亮哥開車帶我逛了一圈,從五大隊到十二灣這麼一圈路逛回來。
亮哥回來把車停好後,看見華哥的門開著。
亮哥說,我們去看看華兒煮飯。
來到華哥家,華哥問我們去哪了。
我說,去了五大隊。
他一臉懵逼,還不相信我們去了五大隊。
亮哥呆了一會,就回去睡覺了,我也呆了一會,也就回去了。
因為感覺腦子太困,想睡覺。
今早呢?
七點多才起床。
父親說他累了牛不放出去了,讓我早上過去給牛上點草料。
給牛上了草料回來後,我又去床上睡了一會,剛睡著,表叔姆就打電話讓我去唐家河去接他。
這時天空也下起了下雨,因為親戚,沒辦法,下雨也要去接。
正當我準備走的時候,父親給我打電話,讓我拿個口袋去撿苞穀殼殼,給牛吃。
在電話中,我對父親說,我要去拉表叔姆。
父親聽了之後,於是就怒火沖天的說,你先把苞穀殼給裝了在去拉,我看你最近是不知趣,你不裝的話,看我回來把你怎麼收拾?
我聽了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直接掛掉了電話,最後說了一句讓他自已裝。
然後就在心裡怒罵父親。
我心裡又在責怪父親當初把我大腦打傷了,現在大腦裡都有傷,我越想越生氣,我猜測到我後來生病就是與大腦受傷有關。
心裡想著,你這樣子對我,我每天幫你煮飯,拉你回老家和上街,還有鏟牛糞就已經不錯了,你還想我給你做啥子?
父親打傷我大腦,在我心裡現在都是一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