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十點多就睡了。

今早起床。

還感覺有點困。

父親五點四十多就給我打電話,但我還是捱到了六點過才起床。

因為我的目標是睡夠八個小時。

還是和往常一樣,騎車送父親回老家。

回到老家和父親一起把牛趕出去,我則回來把牛糞鏟了。

正當我把牛糞鏟完,我正準備回街上的時候。

父親給我打電話,說山上蚊子太多了,要把牛趕回來。

我以為父親會把牛趕到二媽種苞谷地哪裡,在讓我過去趕。

因為怕牛吃二媽的苞谷。

正當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去的時候。

父親又給我打電話了,說牛爬坡沒有力,吃草也不行。

父親分析是牛生病了,父親開始擔憂了起來。

我以為可能就是普通的感冒,並沒有往心裡去。

隔了幾分鐘,父親又打電話過來。

又說,牛全身無力,吃草也不行。

父親他讓我去找給豬牛看病的馬成,把他請過來看看,並讓我把牛的症狀給馬成說一下。

馬成是我們這鄉鎮的獸醫,拿著國家的工資,一個月有八千到一萬的工資。

我記得我還在讀小學的時候,他就在給豬牛看病,看到現在,還在看。

因為這就是他的工作,拿的是國家的錢,有時別人家豬牛生病了,還要額外賺一份錢。

反正聽母親說,他在市裡給孩子買上了房子。

父親又吩咐我上街把家裡的頭頭粉拿來,主要的是上街請馬成過來。

來到街上,我先回家把頭頭粉拿到車上,然後就去找獸醫馬成。

來到馬成的門市裡,馬成正在喝彩茶。

我說,馬成叔叔我們的牛爬坡無力,撒的尿是偏黑色的,父親讓你過去看看。

馬成說,你進屋來說。

因為我早上鏟了牛糞,褲子和鞋上都是牛糞,所以我就沒有進屋。

我進屋後。

馬成說,你把你爸爸的電話的撥通,我問下情況。

電話撥通後,父親說的和我說的情況差不多。

馬成問父親,你那邊可以燒開水不?

我之前還不知道,燒開水有什麼用。

但在我記憶裡我隱約記得燒開水應該是給針管消毒的。

一般打針的獸醫為了節約成本,針管都是反覆利用的。

我問馬成多久走,馬成說馬上。

於是我就回家等馬成,還有個原因就是腦子犯困。

我心裡有打算不去的,但是還是不敢挑戰父親的淫威。

我正在沙發上躺著,聽見樓下有摩托車路過的聲音,我出門去看。

正好馬成屋頭問我,要不要過去。

我說,要過去,馬成叔叔走沒?

她說,你馬成叔叔剛走。

我於是馬上騎車去追趕馬成,但一直都沒有追上,直到到了我們牛圈,才看見他。

我下車後,他說,你爸爸在哪?牛沒見。

我說,牛就在那後邊,不遠,我們一起過去嘛?

他說,那走嘛!

這時父親割草回來了,一回來立馬把草放下。

於是立即給馬成說了牛的情況,馬成分析應該是感冒了。

不一會,來到了牛的位置,馬成給牛屁股插了體溫計,並看了看牛的情況。

馬成給父親說,牛應該是向人一樣,時不時也會感冒。

父親給馬成說,牛撒的尿有點偏黑色。

馬成說,那看看是不是焦慮症。

馬成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