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亮哥回街上打麻將,華哥去幫我們拉康。

車子開到目的地後,米店裡沒有人,父親喊了一聲,二樓有人答應。

說,等一會下來。

我想這老闆真不會說話,等一會是多久?萬一客人跑了呢?

我猜測也可能是口頭習慣,等一會也就是馬上的意思。

父親走進打米的門市裡,老闆就下來了,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穿著超短褲。

我一直盯著女人的腿看,因為女人的腿真白。

父親問女人,有沒有糠賣?

女人說,就還剩下地下一點。

父親問,多少錢一斤?

女人說,七角。

父親說,這麼貴?我們鳳鳴只有五角,包括胡家也只有五六角。

女人說,因為今年我們這裡的貨都比較緊缺,所以賣七角。

父親說,好好好,七角也買,你給我裝起來。

女人去拿口袋裝糠,華哥在外面想把車子倒到門市來,讓我給看點。

車子倒好後,我和華哥一起進到門市裡了,這時女人也將糠裝了一口袋了,另一口袋,女人想要父親裝。

父親說,你是老闆,你自已裝,我花錢買的。

女人說,好吧,我來裝。

糠裝好後,過了秤兩百斤。

父親一看地下還有一點,就對女人說,地下的這點也給我吧!

女人說,自已裝起來吧!

於是父親就用陽鏟把地下剩的一點糠裝進了口袋,我一看口袋裝得太滿了,我在想呆會怎麼擠口袋,沒想到老闆拿來繩子和針,針是那種大針。

她將繩子用針穿進口袋中間兩邊,口袋兩邊都留有一截,中間寄好後,然後用多餘的繩子將兩邊綁了起來。

擠的口袋真好看,跟我寄口袋完全不一樣。

華哥在旁邊對我說,你要學到起。

父親給了錢,然後和華哥抬了一包糠到車上,父親讓我把剩下一包糠抬出去。

我在想我和這個女人抬不抬的動這包糠,這個女人正準備和我一起抬的時候,她站在我對面,我再次看見她的腿真白。

這時華哥把糠抬到車上後,進來了。

他對女人說,我來抬。

而我此時還在盯著女人的腿看,華哥也沒有注意到我的眼色。

兩包糠抬到車上後,我們就上車出發。

父親在車上說,呆會讓華哥在街上我們家門口停一下,把家裡的那包糠一起拉過去。

不一會,車子就到我家門口了,父親下車準備去我們門市提糠。

我對父親說,擠口袋的繩子在風車上。

我接著開啟車子的後備箱看了一下,發現後備箱裡已經裝不下了。

我於是對父親說,車子裝不下。

父親說,裝不下那就算了。

我關了後備箱,於是上車了,上車後,父親在窗子口說,那你們就過去吧!我就不過去了,我頭暈。

我說,好。

我心裡也不想父親過去,因為我怕父親過去了後,又叫我幹這幹哪。

於是我和華哥就出發老家了,華哥在路上炫自已的車技,但是開到一個上坡路的時候,車子輪胎掉溝裡了,華哥一打方向盤輪胎又回到了水泥路上。

真是有驚無險。

回到老家把糠下了後,我和華哥又出發街上,這次華哥認真在開車,車子沒有出什麼意外。

車子直接到了姑爺的麻將館門口停下,我們一進屋就發現亮哥和強哥在打麻將。

華哥喊了一聲強哥,我也喊了一聲強哥,強哥也回禮叫了我們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