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幻想一些拉風的場景,意淫若干裝逼的鏡頭,甚至是一些氣壯山河、可歌可泣的抗爭,他們也不是沒有天馬行空地想過。
唯獨沒料到這種結局。
他們傾盡全力都沒能阻止的敵人,卻被全酒莊最廢物的陳小豪趕走了!
此舉不但挽救了酒莊,也救了他們,完全可以說是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於既倒。
還有比這更拉風的嗎?還有比這更牛13的嗎?
張妮仍挽著陳小豪的手不放,興奮得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她一瞥眼,看見杜厚竟然還沒走,正靜靜地站在一旁,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說:“其他人都滾了,你怎麼還不滾?”
杜厚笑嘻嘻地說:“姑娘看你說的,我是江波的姑父,是來保護酒莊的,是自已人。”
張妮“呸”了一聲,說:“還狡辯,你剛才明明幫著別人來收我們鋪子,有這樣的自已人嗎?臉皮真厚!”
這一頓搶白,連王希哲、範鑫等聽著都覺得解氣。
杜厚惱羞成怒,但也知道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呵呵一笑,指著江波說:“我侄兒請我來,我當然是希望酒莊好。
“剛才我只不過是跟他們虛與委蛇,表面上應付他們一下,實際上我有我的計劃,絕對不會讓他們的陰謀得逞。當然具體也沒必要跟你細說。”
其實他哪有什麼計劃,純粹是牆頭草兩邊擺。
現在看到嶽軍如天神下凡一般,像他這種以經營人脈為生的人,怎麼可能放著這樣的強人不去攀附?
而想要攀上嶽軍,那麼跟陳小豪搞好關係,就顯得無比重要了。
陳小豪卻是沒空搭理杜厚,他對王希哲和江波說:“好了,現在酒莊是保住了,我現在可以退股了吧?”
杜厚吃驚地說:“什麼?退股?多好的一家酒莊,陳總你這是?”
陳小豪有些焦躁地說:“我媽還在醫院,需要錢。我沒時間了,趕緊辦手續吧!”
杜厚一臉關切地問:“令堂身體抱恙?具體什麼問題?杜某看能不能幫上一些忙。”
陳小豪雖然也討厭這個見風使舵的人,但人家畢竟是在關心自已的母親,態度上也不好太過粗魯,便說:“心肌梗死,現在還在ICU病房。”
說著把繳費通知單掏出來,遞給了杜厚。
一旁的張妮“哎呀”地一聲,說:“伯母住院了嗎?你怎麼不早說,我可以去照料她。”
杜厚接過繳費通知單,直接就往總金額那一欄看,說:“嗯,十五萬多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