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打不到自已身上當然不知道疼痛,焉知今日沒有她的手筆。

“我......”

江婧凝甩袖離去。

這幾日事情繁多她可沒空在這裡和她打太極。

“世子。”

清流看向走出來的祁肆白。

祁肆白麵色陰鬱:“讓她去吧。”

......

江婧凝回房裡收了東西也沒有叫人趕馬車,自已背了包袱離去。

“她倒是高傲。”

祁肆白將匕首扔在桌上,他倒是要看看這臨安城沒了他的庇護,她是不是能一帆風順,事事稱意。

“世子,江姑娘一個人在外面也不安全,這臨安城魚龍混淆的,我們還是把她叫回來吧。”

“不吃點虧她學不乖。”

刀一沉默,江姑娘如此還不是世子縱的,再說了今日這事世子多半是吃醋,平日裡捨不得碰,人家碰了估計心裡不平衡。

男人就是嘴硬。

江姑娘脾性也大。

兩個都是難伺候的主。

依他看世子以後低頭的地方還多著。

“世子,姬少主將江小夫人接走了。”

清流進來回稟,掩下神色間喜意。

祁肆白麵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抵了抵後槽牙。

好的很。

這麼快就找到下一家了。

江婧凝著實沒想到能碰見姬無憂。

她打算今晚去買下的鋪子裡面住,姬無憂遇見了說順便去看看,檢視一下,給她些建議。

沒理由拒絕,江婧凝索性就上了馬車。

寬大的馬車兩人離得有些距離。

姬無憂攏了攏身上的裘衣:“江姑娘如此拘束做什麼?剛剛和姬某談生意的時候可不是如此的。”

江婧凝抱著包袱:“我在想事情呢,琢磨琢磨裝修鋪子。”

“裝修一事本就費腦,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來,江姑娘不妨放鬆些,說不到就有了想法。”

江婧凝也不再糾結,有些時候越糾結越是沒有頭緒。

“姬少主說的對。”

“依姬少主看,我此番想法能否成功。”

姬無憂微微垂首,眼簾緩緩落下,彷彿帶著無盡的憂愁。

那片陰影靜靜地落在他蒼白的面容上,宛如一層薄紗,掩飾著他內心的波瀾。

他的聲音輕如毛羽,卻又堅定異常:“心誠則事成。”

江婧凝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她的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那是對姬無憂的理解與支援。兩道彎彎的月牙眼睛,如同夜空中的璀璨星辰,神采飛揚,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姬少主所言極是。”

凡事都要嘗試,她已經是站在後人的肩膀上了,萬物大多相通,她也得心領神會。

“姬少主在這邊停下吧,我到了。”

姬無憂下了馬車伸出手示意江婧凝搭在他手上下來。

江婧凝歉然一笑,不拘小節自已跳下馬車。

姬無憂也不惱收回手。

“多謝姬少主,我們去鋪子裡看看吧。”

“好,江姑娘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