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喂狼!”

江婧凝被他的話嚇得心臟一縮,看他警告的眼神不似開玩笑。

“請世子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一定救活它。”

“行,一個月以後本世子要見到這株花,不然我就送你去給她作伴!”

“是。”

等人走後,江婧凝才舒了一口氣,蹲下看著殘破的花嘆氣。

祁肆白這人就是天生反骨,很難掌控,也摸不準性子。

並不像前兩個世界的男主,他對她沒有任何的愛意,有的只是猜忌。

“小花啊小花,你可一定要活著啊!”

這封建社會就是這樣,身份低的永遠任人宰割,權勢真是讓人窒息。

把花連土帶根一起挖出來放在盆裡,江婧凝才帶著它回了茅草屋。

只是心情沒有那麼輕鬆。

反而有些難過。

在這裡她已經不是身份高貴的世家小姐了,若是還是不入鄉隨俗,她怕是要把自己作死。

世界裡雖然她是來做任務的,但是這裡的都是活生生的人。

皇權,規矩,刑法,禮樂都是有它執行的軌跡。

一人之力怎可傾覆大廈?

......

祁肆白回了閣樓,一掀袍子坐在了搖搖椅上。

刀一站在一旁,此時他主子正煩著。

他還是不要打擾了。

“去問問墨寶閣的老闆這淵藍還有沒有,若是有不管價格多少都給我買過來。”

“是。”

“另外再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別的稀奇古怪的東西,有的話就帶回來。”

祁肆白手指輕叩在椅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好的,世子。”

祁肆白擺手,刀一就下去了。

足尖一蹬搖搖椅晃動起來。

閉眼的祁肆白眼前出現江婧凝可憐巴巴的眸子。

“醜死了!”

煩躁的嘟囔一句。

罷了,暫且讓她苟活著。

看她一個月內露不露狐狸尾巴。

抬手搭在椅子上,祁肆白抿緊了唇。

......

江婧凝把淵藍折斷的枝條剪掉,留下根和粗壯的一部分,分成了三個盆栽種植。

至於那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沒有破壞得特別厲害的江婧凝就把它帶回去插在了茅草屋的花瓶裡。

把手上的泥土洗乾淨後,江婧凝想起答應老婆婆的事,又來到昨天的地方。

果不其然,昨天遇見的老婆婆現在已經開始挖坑了。

老人家看見她來了也只是自顧自的做著手裡的動作。

江婧凝見旁邊有些小樹,就把它放在挖好的坑裡。

試探性的放一株在坑裡見老人沒有說什麼,才把其他樹放坑裡。

隨後蹲著撐著額頭,思考人生。

“小小年紀,苦著臉,醜死咯。”

老婆婆放下鋤頭,捶著腰。

江婧凝從地上站起來,嚕嚕嘴:“婆婆你不知道,跟性命掛上勾的事情,哪能不變成苦瓜臉。”

拿過老婆婆的鋤頭,接著往下挖坑。

“哦?說來跟老婆子我聽聽。”

江婧凝簡單的概括了一下。

老婆婆卻哈哈大笑。

江婧凝撇撇嘴:“婆婆,你還笑。”

她都愁死了,好嗎?

老婆婆仍舊笑眯眯的:“放寬心,你現在不是還好的嗎?現在已經是最好的情況了。”

江婧凝又何嘗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