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記得自己生前的事情，自然也不會神明們的語言。
茉莉和天秤目前所瞭解到的資訊，都是這個世界最基本的資訊，問另一位有智慧的亡靈問，也能得到相同的答案。
時間在一點一滴地流逝，不知不覺之間，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您剛才說，神明們共分為了十八個等級，透過上一級管理下一級的模式，金字塔式管理？”茉莉有點不理解，水晶蘭前輩為什麼分了這麼多等級？
“嗯。”美點了點頭。
“您處於哪一級？”
“第十八級。”
“……”沉默了片刻，茉莉又問道，“這個等級會變動嗎？”
“會。每年，吾可向吾之管理者，提出一次挑戰，或比較智慧、或比拼力量，戰勝她，吾可取而代之。”
“您打敗過您的管理者嗎？”
美搖了搖頭：“吾之管理者總變，而吾，始終如一。”
就是誰都打不過，一直被管理唄？天秤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茉莉也有一點無語。
“您是不屑於挑戰嗎？”茉莉決定給她一個臺階下，對方提供的資訊畢竟給予了自己幫助。
“不，每年，吾都會向管理者提出挑戰。”美的神色倒是很坦然，坦然得有一點沒臉沒皮。
“……”茉莉又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現在管理您的上司是……？我想去見見她。”
天色有些晚了，茉莉決定先找一個能住的地方，看美這副模樣，估計是沒有能住客人的房子。
“吾帶您去找她。”
“謝謝，麻煩您了。”
“王上客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