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蕭讓一臉正色道,“我今天沒見過她。”
寧稚吐槽:“這人真是冤魂不散,到底找你幹什麼?她不會真以為還能跟你複合吧?”
蕭讓把剩飯剩菜端到水槽邊,倒進廚餘處理器中:“不清楚。”
寧稚嘲諷道:“早知今日,當初何必跟你分手?”
蕭讓沒吭聲。
寧稚坐在餐椅上,雙肘撐著餐桌,酸溜溜地瞧著他:“當年你倆如果沒分手,你現在就是我姐夫了。”
蕭讓把餐盤餐具插進洗碗機裡,按了啟動鍵,洗碗機開始工作。
他轉過身,無語地瞧著寧稚:“當年我和她的關係,沒你想象的那麼好。”
寧稚站起身,輕哼道:“說起她,你總是說得雲淡風輕,誰知道當年你倆啥情況?”
她轉身走出餐廳,不想再搭理蕭讓。
趙鑫悅每次出現,都會提醒她,蕭讓當年和趙鑫悅談過。
即便蕭讓解釋過,他們只是同鄉介紹,彼此條件合適,試著交往,但因為臨近畢業和回國,他忙碌得沒時間陪她,倆人沒發生過什麼。
但寧稚還是很不舒服。
非常不舒服。
“我去樓下找晗晗,你先洗澡。”
丟下這句話,寧稚去了樓下。
張晗在房裡看書,見她一進門就愁眉苦臉的,關心道:“你怎麼了?”
寧稚在床尾凳上坐了下來,把今天在金誠遇見趙鑫悅的事提了一嘴。
“本來最近被停職,心情就很差,又碰到這檔子事,真的很煩。”
張晗問:“她不是嫁了個香港富商嗎?”
寧稚說:“去年離了。跟那男的一起搞非法集資,吸收了小投資人三十多個億,暴雷後,她立刻起訴離婚,本來想把三十多億的債務全甩給男的,哪有那麼容易?後面她被執行了十幾個億。就是那時候知道蕭讓在金誠,就纏上他了。”
“那她這是第二次離婚了啊?”
“對啊。離第二次了。”
張晗不可思議道:“那她也太自不量力了。她都離兩次了,為什麼還認為自己和蕭讓有可能?”
“腦子有病唄。”
張晗勸道:“既然你知道這種人腦筋不正常,就別跟她置氣了。再說了,蕭讓什麼都沒做,他也很無辜。”
想起蕭讓住院那會兒,趙鑫悅去醫院探望他,對自己說過的話,寧稚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說我是她的低配,蕭讓是因為忘不了她,才找了長得和她相像的我。”
“如果蕭讓只是因為你長得像她,應該在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就追求你,跟你在一起。”張晗剖析道,“但他沒有吧?你們從認識到相戀,這前後,也經歷了好幾個月的時間。”
寧稚嘆氣:“可為什麼那麼巧呢?偏偏他和趙鑫悅談過,偏偏我長得和趙鑫悅有幾分相像。”
張晗笑:“這不是巧合嗎?因為你出現在他身邊,你們一起經歷了很多事情,彼此喜歡啊。而且我始終相信,一個人的審美是固定的。”
見寧稚悶著腦袋不吭聲,張晗又勸道:“蕭讓為你做了那麼多事,為你擋了刀子,他肯定是愛你愛到骨子裡了,才能這樣啊。你質疑什麼,都不能質疑他對你的感情。”
猛地一提蕭讓遇刺的事情,寧稚一顆心又揪起來。
她點點頭:“是的!只要蕭讓愛我,我也愛他,就夠了!其他人全都是浮雲!”
張晗問:“君天通知你回去上班了嗎?”
“還沒呢。不過有個案子這月23號開庭,時間比較緊,我打算先接了。”
“是什麼樣的案子?”
“變更撫養權案件。”
張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