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婆孩子廝磨許久以後,雷亞德的的確確進入了角色,現在他要做的,便是想方設法為這份幸福生活下去。
“雷亞德少爺,是你回來了嘛?” 一個50多歲樣貌敦實的男人來到房間門口,他的頭髮已經十分花白,臉上的皺紋對這個年紀的人來講算不上多,他看著雷亞德一家三口,神色裡透露著慈祥。
“雨果,你來啦,正好,再看看雷亞德的傷口。”麗娜用她那標誌性的大眼睛呼喚著門口的男人,並吩咐起來。
“怎麼了,少爺受傷了嘛?”僕人雨果顯得有些擔心,然後走進來想要檢視對方的傷口。
“已經處理過了,不用擔心。”雷亞德說。
但是僕人雨果還是跑過來幫雷亞德看了看。這時候女兒卓雅正被雷亞德抱在懷裡,她用紅撲撲的小臉蛋對著僕人雨果這邊笑,咧開著嘴發出“哈哈哈”的聲響。
“雷亞德少爺,去看看你父親吧,佩恩先生已經許多時日沒有和你在一起了,你把你今天的遭遇同他說一下吧?是在哪裡受傷的?”
“今天發生戰鬥了,是拉菲亞人。”麗娜對僕人雨果說。
“怎麼回事情?這實在是大事啊,好端端的怎麼會如此呢,馬呢?馬場被襲擊了?”
“並不是,是雅拉德拉村,我在給雅拉德拉村的斯坦福家送牧草,緊接著村子就被襲擊了。”
“那麼馬呢?牧場有沒事?”雨果講。
“估計沒事,我已經叫斯坦福家幫忙找人去看著了。”雷亞德說。
“那好,你先上去見佩恩先生吧,你父親需要知道這件事情。我去給你準備換洗傷口。”雨果說。
“好,我現在就上去看一下。”雷亞德遲疑了片刻,“我的父親。”
雷亞德把女兒交給妻子,從房間走回大廳,再沿著靠牆的木製樓梯往上爬,到了2樓以後他穿越走廊,看見一間開著的門,裡面似乎有人,於是他進入了這個房間。
一個一隻腿殘疾的老人正在靠牆的櫥櫃旁倒茶。雷亞德用幾乎有些生澀的口吻叫了一聲:“爸爸,我回來了。”
雷亞德僅存的記憶就是:自己有個養父,母親改嫁了父親的戰友,女兒卓雅,妻子麗娜,阿奴比斯騎士團的阿奴,也就是卡爾文,有著一張劉建國的臉,自己可能與前世依舊保留了聯絡。
雷亞德總覺得卡爾文也是穿越者,待晚上的時候看看有沒什麼線索。
“嗯,兒子。誒?怎麼回事,你的手臂怎麼受傷了?”佩恩放下茶杯,拄起柺杖朝雷亞德走來。
雷亞德穿著斯坦福家給的一件短袖粗布的衣服,右臂上掛著彩。他回答佩恩:“是拉菲亞人,今天在雅拉德拉村被他們襲擊了,死傷不少。卡爾文的隊伍在巡邏時候及時趕過來了,他們把敵人給打退了。”
“卡爾文嗎?他在哪兒?”佩恩說。
“他先行一步去向大領主彙報情況了。”雷亞德說。
“馬場呢,你是去送牧草給雅拉德拉村了嗎?”佩恩說。
“是的,在斯坦福家吃飯的時候,我們被拉菲亞人襲擊了,他們似乎是去抓一個女孩的,聽他們的魔法師說,她是仙龍神殿的巫女。”雷亞德向自己的養父講述了經過。
“看來是有些情況,你坐下,我們談談。”佩恩走向了一張桌子後坐了下來。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房間,佩恩坐在窗戶邊一張辦公桌前,角落裡面還有一張橢圓形的大餐桌,整個房間就像是一個廳,牆上掛著地圖和一些油畫。
雷亞德也來到辦公桌前,和佩恩相對坐了下來。
“雷亞德,你在牧場已經工作好幾年了,這些年你是比較自由的,現在跟麗娜也結婚了,卓雅也在每天成長。應該說,你已經是托蒂家的繼承人了,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