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子晴與小何,她們倆怎麼聊到一起的?子晴說是小何聽到了子晴在講我的事情,自已過來聊的,而子晴則是在和她的朋友們解釋之前找我的事。

然後二人就聊了起來,而且還聊的很好,小何講我的過去,子晴講我的現在,二人都講的很開心,也都有所隱瞞,小何隱瞞我的過去,子晴隱瞞我的現在。

我不得不承認,二人在某些方面上是那麼的相似,就如同是一面鏡子前與鏡中的人,不同也僅限於某些方面,她們是兩個人,從來都是並不是誰是誰的替代品,這點我是有十分清晰的認知的。

等上了課後,小何回到了位置,子晴便開始詢問一些小何在不好問出口的事情,比如為什麼小何清楚的知道我喜歡什麼,我喜歡吃什麼,我的習慣是什麼。

小何很細心,這一點我很清楚,因為她能一眼就看出我換杯子了,即使這個杯子與之前那個一模一樣,她也能一眼看出來,所以小何也能知道我的一些喜好與習慣。

我對於子晴的解釋是小學的我比較健談,而且小學時候還不是很分得開男女有別,所以說坐了五年的同桌。小何知道這些事情是很正常的。

子晴有些懷疑,但還是相信了我的話,當時我還在沾沾自喜,自以為瞞過了子晴,但其實哪裡是我瞞過她,只是因為相信的理由不一定是因為語言。

同樣的道理,細心的小何怎麼會看不出來我在說謊呢?只是因為她相信我而已,事情就是這麼的戲劇性,自以為瞞過所有人的演員,其實早已經被看破謊言,而看不穿謊言的觀眾,卻心照不宣的按住了真相,心甘情願的被我欺瞞,愛情還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在學校的時間永遠是漫長而無趣的,幸好已經快到學期末了,寒假馬上就要來臨,這無論如何都值得讓人慶祝的,而我也在子晴的勸阻下開始學習,小何也會來幫忙。

自從上次他們聊的甚是歡心之後,他們就成了好閨蜜,她們也在同一個寢室,經常一起聊天,讀書是困難的,學習更是乏味的,我盯著桌上的語文課本,想將上面的內容全部裝進我的腦子裡,可惜這種事情想想就好了,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好吧。

子晴與小何坐在一起,就在我的左邊,她們正在認真的查詢我作業中的錯誤,好讓她們來對症下藥,從她們正在看的頁數來看,我的好日子又到頭了,苦難馬上就會降臨到我身上。

果不其然,她們很快就查詢完並開始教導我,子晴指著一道題目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要不你自已看一下你寫的是什麼玩意兒?”

我看向子晴指的題目,這是一道翻譯題,原文是“劌曰:“肉食者鄙,未能遠謀。”我寫的是曹劌說:“我鄙視那些吃肉的人,他們都不能向遠處謀劃。”

小何捂著額頭看著我,我想她也好奇我為什麼會學成這個樣子,明明吳老師教的很好,這一點我得承認,吳老師教的是好,但是那也得要聽課,我上課一個字也不聽啊。

子晴依然保持著那個表情,但是我覺得她此刻一定也很鬱悶,她又指向另一道題翻譯題問道:“那這個又是怎麼回事?”她笑眯眯的看著我,讓我有些後背發涼。

那道題目的原句是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我翻譯的是孔子說:“早上知道了去你家的路,晚上你就可以去死了。”

我對子晴說我沒寫錯,她無語的翻白眼,然後罵我,“你他媽是網文看傻了吧,你這明明是早上聽聞到晚上死又有什麼呢?青檸,你多出去曬曬太陽吧,曬得再黑一點就不會有人說你是白痴了。”

我低著頭不敢反駁一句話,因為子晴的語文比我好上太多了,而且錯的也是我,我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

子晴罵完後幾個深呼吸,然後開始教我語文,“看這裡,看這裡,看哪裡呢你?”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