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製品之間。
走到半山腰,有幾張石凳還是木凳,記不清楚了,但是還是能記起有凳子,供人們休息用的。子晴走到一張凳子捶自已的小腿,嘴裡還唸叨著什麼腿好酸腳好痛什麼的。
小何也來到一張凳子旁邊,坐下休息,我看著兩張相鄰的凳子,內心咯噔了一聲,“開始了,這該死的氣氛是什麼鬼?”我在內心怒吼道。
我在內心權衡著,同時假裝不經意的掃了一眼,不出所料,雖然是在休息,但是眼睛卻是時不時的瞟向我,這種如同修羅場的局勢,令我萬分不敢大意。
權衡過後,我直接選擇了坐在木質圍欄上面,雖然有點危險,但這危險總歸是不如選一人旁邊坐下的後果來的嚴重,見我沒有做選擇,二人便不再等待,而是休息了起來。
不過瞟來的目光絲毫沒有減少,反而是增加了許多,而且還幾次都與我的目光對上,那眼中蘊含的情感說不清又道不明,但是卻又那麼的熾烈與濃郁,這讓我的心不免愧疚起來,開始反思我這樣做是正確的嗎?
但很快我便反應過來,將這些想法壓住,壓在大腦的底部,永遠不會出現,我只能相信我這樣做是對的,並且一直走下去,不然那麼久以來,我所做的都是什麼?
所以我不能懷疑,只能繼續的走下去,在這條不知道通往何方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這樣我所做的才有意義,而不是如同自作多情一般的胡思亂想。
我抬頭看向遠處的旭日,帶有濃濃的溫暖照亮著整座山,山間的飛鳥沐浴著榮光,在山間飛舞著,我看著這些飛舞的鳥,心中無比的嚮往。
至少它們不用像我一樣,在這二人中間左右逢源一般的活著,但飛鳥也有有自已的煩惱,飛鳥也會有可能有像我這樣的煩惱,只不過是人們從來不知道飛鳥的煩惱是什麼而已。
但是所有生活在這世界又是有哪個生物不會有煩惱呢?我如此,小何如此此情如此,世間萬物亦是如此,不過我想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我現在應該思考,我怎樣才能從這修羅場一般的氛圍中處理好我們,三人之間的關係,這才是我目前最為緊迫與重要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