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昭芳最近變得有些奇怪,她好像瞞著什麼事情,不想讓我知道。但是我卻依然能從她日常的行為之中發現她的問題,”王子晴如此的說道。

這個是她在看到鄭昭芳與我聊天的時候發現的,她向我問起了鄭少芳剛問了什麼問題,我如實的回答她,然後他又去問了小何還有鬱香等人。

在明白的這種想法之後,她去找鄭昭芳聊了一會,之後鄭昭芳那邊也沒有後續了,沒有繼續探究子晴的想法,可能是子晴已經告訴她了吧?

而之前講的鄭昭芳的事情,則是子晴之後告訴我的,她把這個事情當做一個笑話告訴了我,的確是有蠻好笑的一件事情。

我仍未忘記那天子晴與鄭昭芳聊完天后回到位子上,跟我講這個笑話的時候的表情。她那時候表情很特別,好像是特別的想笑,但卻又藏著什麼事情的樣子,但是這其中的含義,我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那時候子晴講這個笑話的時候,雙眼放光的看著我,我好像明白了子晴藏著的是什麼事情了,但是我不能承認,不能去回應這份期待,回應了其中蘊含的感情,這是我無法避免與逃避的事實。

陽光透過校園的樹葉間灑下,幾個學生穿著校服簇擁在一起,歡聲笑語。他們揹著書包,手裡拿著書本,一邊走一邊討論著昨天的作業和今天的課程。

我站在二樓樓上,從上往下的看著他們,今天又是星期天,新的一週又要開始了,但是令人有些煩躁,短暫的假期永遠無法令我得到休息,反而是讓我迫不及待的壓榨著那我那短暫假期時間,以此來讓我獲得更多的快樂。

無休止的壓榨是不可能的,因為總共也就那麼一點時間,怎麼可能讓我壓榨出超越那時間的東西呢?

在這個安靜的教室裡,我正百無聊賴地坐在座位上,眼神遊離,似乎對眼前的一切都毫無興趣。我的思緒早已飄出了這狹小的空間,渴望著外面的世界。

我不停地擺弄著手中的筆,時不時地發出幾聲無奈的嘆息,彷彿在向周圍的人訴說著我的不滿。

子晴拍了拍我“想什麼呢?你不停的在那嘆氣,你幹哈呢?你不是要抄作業嗎?快點,我作業已經放在這裡了,你趕緊抄,別嘆氣了,聽的人心煩氣躁的。”

小何則比子晴溫柔多了,她看向我:“青檸,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煩心事嗎?”小何的聲音依然那麼的輕柔,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沉醉於其中。

我拿過子晴的作業,開始認真的抄寫,同時說道:“沒什麼特別煩心的事情,只不過是對於現在的不滿啊,明明才高一,卻總是在這補課,補課。一個星期就兩天假期,總是變成一天,兩個星期才能放一次兩天的雙休,真是令人煩躁。”

子晴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有什麼辦法,現在高中了,三年之後就要去參加高考了,我們現在不努力的話,你到高考時候來得及嗎?所以說犧牲現在的假期,而換來之後高考的好分數,這難道不是一個很棒的等價交換嗎?”

我點頭表示認可,但卻心有不甘,我總覺得這樣並不是什麼所謂的等價交換,將我們12年的努力全部放在一場考試上,只需要一個冰冷的數字,就可以將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否定或者認同,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是對我們的不公。

難道我自六歲開始努力學習,只是為了參加那一場考試,那我學習了12年,又有什麼所謂的目的嗎?只是為了參加考試,那我覺得我好空虛,空虛的連目標都沒有。

我的目光放在了窗戶外面,樹上的松鼠無憂無慮地跳躍著,它好像沒有任何的煩惱,在樹之間來回的穿梭,肆意的揮灑著自已的自由,渴望自由的我,坐在教室裡看著它們擁有著我不曾擁有的自由,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羨慕。

子晴撐著臉說道:“好了,別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