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起來像是為很久的朋友,但是我們和對方沒有過多的聯絡,我們又像是陌生人,但又相處的很好,我並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句來形容我們才更加貼切。
時間沒有因為我在思考而停下他的腳步,它從不為誰而停,天邊已經沒有一點餘暉存留,存有的只有天上的明月與星光。
手機振動起來,剛吃完飯的我拿起來看是鄭昭芳,子晴的朋友也是他的後桌,她向我發了一條資訊,然後解釋了一下,我不記得了,但大致意思是,子晴現在有事,而她沒有時間去幫忙,而讓我去幫一下子晴。
我開啟了子晴的微信,那個名為18歲少女的微信,發資訊問她,“有事嗎?”子晴應該打了一行字,但是又刪了,重新又打了一句出來。“幫我件事,位置發你。”後面是一個位置,我回了個好。穿上衣服和剛下班的母親說了一聲,在她那注意安全的聲音下離開了家門。
我沒有問幫什麼事情,反正到了就會知道,提前知道,反而會想的更多。我感受著風從耳邊吹過,將油門拉大一些,在無人的道路上,我總會加大速度來節省沒有必要浪費的時間,又或者是想體驗一下與死亡奔跑的快感。
按照他發的位置,我來到了一家飯館,名字不記得了,走進去向右一看,便看到了子晴,她將臉貼在桌子上,右手在桌上畫著圈,旁邊還有幾瓶酒都是空的,看樣子她沒少喝。
我來到她對面的椅子坐下,這樣可以讓她不用抬頭看我,我將鑰匙放在桌上,發出響聲,提醒子晴我的到來,子晴聽到聲音將頭轉向我這裡,迷迷糊糊的看著我,似乎是在辨認我是誰。
看了好一會兒才笑了起來,支起身子靠的後面,“你來了。”她半眯著眼睛說了句,“是啊,來了。幫什麼忙?不會叫我付錢吧,先說好,這是要還的。”我笑著打趣著。
子晴甩了甩手,手指指著我坐的椅子,一開始還以為是指我呢,“他付過了,但是我喝醉了,坐他車來過來的,你幫我送回去算了,陪我去逛一下。”
子晴的聲音很輕,讓人快要聽不清楚,我沒有去問她為什麼找我來,我只是告訴她“好啊,反正呆在家裡也是無聊,勉為其難的陪你逛逛吧。”
我扶著她走出了飯館,她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但是她的力氣很小,都拉不動我,她也不算重,至少撐著她不太費力。
我將她扶上車,給她戴好頭盔,也給自已帶好,問她去哪?“隨便,我聽你的。”“這麼信任我嗎?那我可要帶你好好的放鬆一下去,讓你能更舒服一點的地方。”子晴嘀咕道:“哪有那種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