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他只起關鍵的把控方向的作用,以及提供自己的血。

現在他一走,正軍那邊的進度雖然慢了,但也沒有慢上多少,兩方都是可以獨立進行實驗的存在。

只是關鍵點在於,在最後的完成時刻,需要活著的他的血。

如果他不結合正軍那邊的成果,只不要命地用自己的血反覆實驗,也是可以只憑自己一人強行成功的。

以前的欽望或許不行,但現在自己的血條很長,又有血瓶補充,反覆實驗或許真的可行。

這樣想著,他便一邊灌著血瓶,一邊用自己的血畫著各種各樣的法陣。

手掌劃了就換手臂,只要不影響他右手握劍就行。

血瓶的效果下,許多疤痕在迅速融合,也有一些傷口仍在流血。

很快,他的左手臂就整得跟被絞肉機絞過一般了。

他直起身子,想休息一會,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入夜。

期間一直沒有人敢來打擾他,他居然就一直這麼沉迷劃自己劃到了現在。

他看了眼自己沒個完整樣的手臂,又看了眼進度條——現在已經到了%,如果不出意外,等到明天,一切都將完成。

他想看看外面怎麼樣了,從這裡能不能看到正軍廣場那邊湛藍的屏障。

剛想著推門去看,他就自己聽到了一聲“吱呀”聲。

老舊的木門,被自動地開啟。

他抬著因失血過多而有些朦朧的視線看過去,看見一個突然撲過來的影子。

他感到有人突然抱住了自己,力道極緊,像要將他勒進骨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