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彎著眉眼,勾起的笑容無比豔麗:“從來,就沒有什麼脅迫——這場遊戲中,其實,還存在著一段極其美好的愛情——就是這麼熱愛著親愛的姐姐的我啊!”
她攤開了手,神情顯得有些癲狂:“就算我是好人,姐姐是狼人,姐姐在的地方,無論哪裡我都要跟著——”
“……所以你就要跟她投票,輸了也無所謂嗎?”
蘇明安看著她。
水島川晴的眼神驟然陰沉下來:“你真的命大,連續兩晚都沒能死成,不過,沒關係,你的花招我們早就看穿了,就算你和呂樹互換身份也無所謂……狼人已經綁票了,也不過如此嘛——無人相信的預言家.”
“啊.”
呂樹終於出聲,他的語聲顯得有些沉悶:“蘇明安……原來你真是預言家.”
“我早就說了,我一直是.”
蘇明安手指點著桌面:“要不是第一天白天愛德華那個傢伙搶先給我發了個查殺,我也不用那麼累.”
就在他們倆對話的時候,一旁的阿道夫,拳頭緩緩握緊了。
“安德烈……不是狼人?”
他呢喃著,身形如山一般站起,撞翻椅子衝過來,似乎要一拳打到蘇明安身上,眼中洶湧著強烈的恨意:“——你,你算什麼第一玩家!身為預言家,你冤枉了安德烈讓他出局——你真是該死——!”
呂樹立刻上前,攔住阿道夫的拳頭,一肘擊在對方胸口,將其強行擊退了半步。
螳螂帶著冷風彈上他的肩膀,他牢牢護在蘇明安身前,像一座堅實的城牆。
這邊劍拔弩張,蘇明安卻仍看著對面的林姜:“我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是狼人陣營裡的。
真是真人不露相……”
說到這裡,他輕輕笑了下:“……算了,這不重要.”
……他的身份其實沒抿錯多少,水島川空,鳶尾和諾爾在他的推測裡面,但林姜確實是他沒想到的,他還以為這個看起來就很膽怯的少女會是個守衛。
桌上的紅燭快要熄滅。
愛德華從被欺騙的憤怒中回過神來,他意識到遺言時間快要結束了。
“水島川空,你很好,你很好.”
他咬牙切齒地說。
“別說了.”
水島川空偏過頭:“在遊戲裡,這就是我的選擇,我只尊重比賽的輸贏.”
“很好……那麼你呢,林姜?”
愛德華偏過頭,冷然看著縮在原地,像個小兔子一樣的少女。
面對這樣的情況,他看上去到沒有安德烈那樣失態。
他的脊背依然挺得筆直,眼中只有恨意和怒火:“裝無辜,裝得挺像的,嗯?等這個副本結束了——你們都給我等著.”
林姜縮得更狠了,她幾乎將整個頭都擠在了桌子上,目光絲毫不敢向上抬。
“好了,愛德華.”
水島川晴歪著頭,奇形怪狀的耳環叮噹作響,她笑嘻嘻地攤開手:“說實在的,我們聯合起來都打不過你——但幸好你蠢,蠢到給了我們一個衝票出局的機會……現在,五對五,不要以為你們好人陣營還有機會……
在白天環節,這場遊戲——就會結束.”
……
狼人們想要將好人全數殺死。
在這個白天。
失去了愛德華的好人陣營,失去了水島川晴的好人陣營……在他們眼裡,已經幾乎沒有什麼威脅。
就算打不過,躲起來,躲到下一天的夜晚環節……好人陣營依然會輸。
夜晚環節,狼人無敵,好人票不夠。
……更何況,他們也留有一個後手。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我記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