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

盧謙和李肖然微微一愣。

眼前的少年,名叫盧定海,乃是盧家家主的第三個孩子。

幼年便開始觸及盧家產業,本身的能力,在這幾年逐漸被認可,很是厲害。

他,已然是成為了盧家不可或缺的一人。

盧謙是服務於盧定海的,更是盧定海的心腹。

也正是因為這層原因,所以他才能夠全權接管如意茶鋪。

故此,對於盧定海的話,二人都沒有任何懷疑。

他們愣住的原因,是因為完全想不到,所有的問題盡然會出現在一個不起眼的護衛身上。

一個護衛,從開宴到結束,一句話都沒有說,這誰會注意到?

李肖然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道:“老爺,你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我看那個護衛很是熟悉?”

盧謙下意識點頭,“這又怎麼了?”

李肖然說道:“我總覺得在哪裡看過他,可是根本記不起來。”

“三公子,那個護衛,還有最近一直看管長遠茶鋪的胡光,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盧定海沒有回答,而是再度開啟紙扇,自顧自走到主座坐下。

他瞥了眼盧謙,淡淡道:“這個護衛真正的身份,我也並不太清楚。”

“只是因為,之前長遠茶鋪開業的時候,我也有過去觀望,也看到了李肖然你的拙劣做法。”

聞得此言,李肖然羞愧的低下了頭。

“抱歉,三公子,我讓你失望了。”

盧定海不在意道:“無妨,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之所以我舊事重提,是因為當時我就認為秦文遠是個大敵,不可能會像當年永恩茶鋪那樣,一個照面就被我們打出局。”

“我認為秦文遠厲害,可是……”

盧定海微眯雙眼,繼續道:“當時和我一起隨行的一名大師,卻告訴我他身邊的胡光,還有那名護衛才厲害。”

“說是不出意外,只要盧家主府不將茶鋪的事放在心上,憑藉盧謙一人去抗衡,我們如意茶鋪,斷然會被這兩個人給弄垮!”

“當時我並沒有放在心裡,可是現在……”

“卻追悔莫及。”

盧定海嘆了口氣,“那名大師離開了長安,我已經差人離開長安,前去請他過來了。”

“不出意外,近日那位大師就會返回長安,替我們對付那兩個可怕的人。”

話音落下。

盧謙和李肖然二人震撼不已。

他們二人沒想到,當時就有人猜測到今日自己的失敗了。

盧謙深吸口氣,拱了拱手,恭敬道:“三公子,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

盧定海自嘲一笑,他意味深長看了眼盧謙,淡淡道:“你,還不知道幷州那裡的事情吧?”

盧謙搖了搖頭。

旋即,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眸一亮,“難道說,三公子已經查到了?知道秦文遠在幷州那邊做了什麼?”

盧定海沒有回答,而是收起紙扇道:“盧謙啊盧謙,枉我對你期待那麼的高。”

“當時那位大師說我必須重視長遠茶鋪,可是因為如意茶鋪是你坐鎮,我也就沒放在心上。”

“可你呢?短短不到四天時間,我底下忠心耿耿的幾十死士,全被你葬送了,而你……雙眼抹黑,卻連現在秦文遠在幷州做了什麼都不知道!”

說到最後,盧定海已經有了憤怒。

這是這個翩翩少年,自打踏入這裡的第一次憤怒!

盧謙大驚失色,連忙跪下道:“三公子恕罪,我……我……”

說了半天,盧謙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