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會為此付出更大的代價,是不是會痛苦。”蕭佑嘶吼著,抬手就捶打在軒轅乾的身上,“你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告訴我!”

“你憑什麼不告訴我!憑什麼!”

軒轅乾承受著蕭佑的情緒,鼻尖酸脹,眼眶發熱。

低聲道:“我沒事的,這種小事不想讓你操心。”

“怎麼會是小事啊。”蕭佑俯身抱住了軒轅乾,哽咽的說,“怎麼會是小事,萬蟲噬心,剝皮凌遲之痛,哪一個是小事。”

“軒轅乾,你為我做了這麼多,為什麼從不告訴我。”

“是我自願做的,我不想以此來控制你,也不想用這種事來博得你的愧疚,我喜歡你,為你做什麼事情都是我自願的。”

“小佑不必愧疚,為你死,我也甘之如飴。”

軒轅乾抱著蕭佑低聲訴說著自已的心意,他從來沒想過用蠱控制蕭佑,下蠱也只是為了滿足自已。

他想和蕭佑同生共死,想死在蕭佑的前面,好去地府為他探路。

母蠱死亡前,子蠱會提前暴斃,沒有任何徵兆。

蕭佑再不提要引出母蠱之事,也不曾問過軒轅乾曾提前多久種下了子蠱。

他不敢問,只能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已,他只提前了一天,在他們行房前一天。

可他知道,不是的。

那時的他根本沒有那方面的心思,他們行房那日,也只是情不自禁,很是突然,軒轅乾不可能算的準他們何時行房。

所以他不敢問,不敢想。

當天夜裡,塔拉在自已的房間起卦。

“噗——”

隨著卦象顯現,塔拉一口血吐在了桌上,神情萎靡,“樊洲。”

他喃呢著擦掉桌上的血,“老了,不中用了啊。”

翌日清晨,塔拉就進了宮,他向來沒什麼樂於助人的心情,但看在外甥的面子上,他還是幫這一次。

“舅舅怎麼突然進宮了。”白卿給塔拉倒了茶。

塔拉喝了口茶,“許久都不曾見你了,進宮來看看你。”

“哦,真沒事嗎?”

白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聽聞舅舅最近和千衍赫那傢伙打的火熱,還能想到我?”

“咳咳咳,你這小子。”塔拉差點被茶水嗆死。

白卿好笑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塔拉放下茶杯,“好吧,確實有事。”

白卿一臉我就知道的樣子,“什麼事,說吧。”

“千茗在樊洲。”

“師父在樊洲!舅舅可當真?”白卿驚的直接站起身。

“嗯,儘快派人去尋,最好在三日內趕到,否則會生出變數。”

“好,我親自去。”

白卿二話不說起身說走就走,“蕭乙,你去跟阿玄說一聲。”

“是。”

塔拉喝完茶跟了上來,“我跟你一起去。”

“好,那就辛苦舅舅了。”

塔拉跟在白卿的身後,眼神微微苦澀,隨後又收斂自已的情緒跟了上去。

“跑了?為什麼不攔住他。”蕭玄丟掉奏摺,不滿的看著蕭乙。

蕭乙:“......”

他攔得住帝君?

蕭玄又問,“他帶著誰走了。”

蕭乙沉默片刻後說:“和...塔拉國舅。”

嘭!

蕭玄掀翻了桌子,“塔拉又拐跑我的卿卿!!”

蕭乙:“......”

蕭甲:“......”

“主子,您看現在...”

“通知下去,罷朝三日。”

蕭甲:“...主子,這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