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酒吧的包廂,此時卻像會議室一樣,房間裡或坐或站著七八個人,無人說話。
許仕遠昨天從酒吧將姚熒帶走,雖然藥劑令自已大腦晃神。
但還是能清晰記得細膩的肌膚柔軟嬌嫩,曼妙的身姿飽滿纖細,自已不受控制的沉淪在她壓抑的呻吟聲中。
這再分開,竟想的心裡發癢。
許仕遠抽了一口煙,仰靠在沙發上,把煙按滅在桌子上,嗤笑了一聲,不怒而威地看著屋內幾人。
突然站起來,一句話沒說,往外走。
眾人看到許仕遠要離開,其中一光頭男子像是豁出去的樣子問道:“許總,韓少,總得指個方向吧,什麼都不說,讓我們交代什麼?”
“雷子,閉嘴。”坐在沙發最右邊,一位年紀較大的男人立馬站起來說道,“許總,現在是法制社會,掙錢討生活而已,沒必要做這麼絕吧?”
“機會給過你們了。”穿著粉色襯衣的男人,跟著許仕遠站起來,一雙桃花眼充滿了戾氣,語氣嘲諷,“你們紮在這酒吧做生意,想掙偏錢,也得看看掙的錢有命花沒。既然把那些髒玩意兒帶進來了,我就不信你們找不出源頭。”
許仕遠冷臉無視一群人,出了包廂,後面想追上來的兩個人被保鏢攔下,又被推進了包廂裡,關上厚重的門,聽不見一點聲音。
“哥,你那天真被下藥了?那女的到底是誰?”憋了一晚上,韓紹元終於問出口。
“叫嫂子。”
“什麼!你來真的!”韓紹元完全看不出在包廂裡陰狠的樣子,此時像好奇寶寶一樣,將桃花眼瞪得又圓又亮。
要不是吃過過肩摔的虧,雙手早就扒上許仕遠的肩膀了。
“斷他們幾條酒水渠道,看看能不能套出來點訊息。”許仕遠。
“放心吧哥,斷了他們酒水的供應,就讓他們翻不了身,肯定有人願意拿訊息換前途。”
許仕遠慶幸自已那天中的是烈性藥,也慶幸自已意志力強大,更慶幸遇到的是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兩人回到車上,許仕遠開啟微信對話方塊,反反覆覆重新整理頁面,沒見到新的資訊。
又連撥了三個電話,交代一些排程員工的芝麻小事,甚至細節到辦公位置必須靠窗。
一系列操作更是將韓紹元的好奇心勾了十成。
韓紹元電話不停地震動,簡訊數量快速增加,全是打聽許仕遠結婚的事情。
等許仕遠終於掛了電話,韓紹元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問道:“你結婚證是在國內辦的吧?”
許仕遠一副“你說的什麼廢話”的表情看了韓紹元一眼。
韓紹元假裝咳嗽了下,壯了壯膽子說:“你曾經大年初一將男伴帶到家族聚會上,說自已是同性,現在又和女的結婚?你忘了?”
許仕遠愣住,突然想起當年為了拒絕相親,還整過這麼一出。
下一秒,被趕下車的韓邵元站在原地,憤怒地開啟手機在家族群裡喊道:“誰提曾經,我哥殺誰。”
姚熒第二天接到面試電話的時候正在煲湯,心不在焉地還被砂鍋燙了下,面試電話像是一針精神劑,令她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實在沒想到被安排的工作還是自已的老本行—廣告設計。
坐在面試廳的時候,心裡還是高興又忐忑的。
“不好意思,剛才在忙工作上的事。”
一位穿著斜襟啞光色水墨花紋樣式旗袍,披著純色真絲披肩的女人走進來,整個人古典韻味十足。
身後還跟著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士。
“不用客氣,坐吧。”女人對著站起來的姚熒擺了擺手,“我是這邊的負責人,時間緊迫,說說你對旗袍,繡媛的瞭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