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捨不得,這個不好,就換下一個,知道嗎?”
姚熒眨了眨眼睛,無奈地看著蔣誠明。
蔣誠明仍舊一臉嚴肅,“他小時候就對你心懷不軌,越過我們,偷偷給你送禮物,搞得你有一段時間,天天唸叨他。他心思太多,我怕你吃虧。”
“那我小時候真的很喜歡跟著他嗎?”姚熒眼神亮了,很感興趣地樣子,連人都不自覺靠近了病床。
蔣誠明心裡又後悔又高興。
高興短短時間裡姚熒跟他似乎更親近了些,後悔又提起許仕遠這傢伙了。
兩人相談甚歡。
姚熒也不知道不覺靠在病床上,看蔣誠明手機裡的自已。
莊曉夢猛然跑進來的時候,看到這副場景,想說的話幾乎說不出口。
“夢姨!”姚熒看見莊曉夢站在門口,欣喜地急忙站起身,“我剛才還看到你抱著我的照片!”
莊曉夢愛憐地抬手將姚熒垂下的碎髮掛在耳後,“所以,我當初第一次見你,就喜歡地不得了,都是情有可原。”
“夢姨,你怎麼了?”姚熒心思敏感,過了剛才突然見到莊曉夢的高興勁,明顯感覺到她有話說。
莊曉夢和蔣誠明對視一眼。
“眠眠,幫我把床搖高一點。”蔣誠明咳嗽了兩聲。
看向莊曉夢警告的眼神,隨著姚熒轉身,被垂下的眼皮掩蓋住。
姚熒連忙走過去。
突然,病房裡衝進來一個女人,“砰”地一聲,跪在蔣誠明床邊。
“叔叔,我求求你,給我們家一條活路!”蔣家穎一進門就跪在地上。
往日精緻高傲的女人,此刻卻披頭散髮地跪在地上,“我弟弟蔣岱已經廢了一隻手,爸爸媽媽也願意放棄蔣家財產,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求你饒過菲菲吧,她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參與。”
因為是特級護理,整層樓並沒有什麼人,蔣家穎的呼叫,沒有引來圍觀群眾。
蔣誠明本想讓許仕遠將人帶走,就見他慢步走進病房,拉著姚熒坐在沙發上,是要聽聽的意思,便也沒開口。
門口保鏢將門關上。
蔣誠明靠在床上,眼神不含一絲情緒,直接了當的問道:“你爸媽參與把眠眠賣掉這件事,看來那些證據,你們都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