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和經營的公司,全部換成現金,方便姚熒接收。

他願意給蔣誠明一個表現的機會,但也不會一直等。

顯然蔣誠明醒來後看到這些新聞,立馬明白了許仕遠的用意。

即使動幾下就要昏過去了,也堅持說完了自已想說的。

“可是,我跟他一直親近不來,他知道的。”

“傻瓜,他是你爸爸啊。”許仕遠將人扶正,“他在等你。”

姚熒連忙抹了下眼淚,急忙要跳下床,險些摔倒。

“慢點。”許仕遠跟在她身後,扶著她的肩膀。

兩人快速收拾好,剛到醫院,就被突然衝出來的人攔住去路。

“姚熒,你求求蔣叔,給我們一條活路!”來人是蔣菲菲,往日出門必帶的墨鏡,也沒帶,紅腫著眼睛拉住姚熒。

可憐狼狽的樣子,引得周圍人看過來。

”我哥哥斷了一隻手,我爸媽也被抓走調查了,蔣叔叔不見我,你幫我求求他好不好,我們一家會馬上離開這裡,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好不好。“蔣菲菲哭的梨花帶雨。

許仕遠上前將她的手揮開,擋在姚熒面前,”你不該來找她。“

“仕遠哥,看在我們從小相識的份上,給我們一次機會好不好。”蔣菲菲哭地極為可憐,令人忍不住心疼,“我爸爸媽媽也只是因為我喜歡你,想我們結婚而已,才做了令姚熒不開心地事情,求求你,饒過我們吧。”

許仕遠臉色沉了下來。

“你們對我做不好的事情,我可以原諒,但你們違法犯罪,是要承擔責任的,不是我們能決定的。”姚熒握著許仕遠的手,從後面走出來。

“是不是,我死在這裡,你才能釋然我和仕遠哥哥曾經的感情?才能原諒我爸爸媽媽惹你不開心的事情。”蔣菲菲怒聲喊道,“好,如果我死了,你能開心,那我今天就讓你開心。”

說著就往馬路邊跑。

許仕遠拉住要跟上去的姚熒,冷冷看著她。

“萬一有危險。”

“死性不改,還想利用輿論翻身,需要給她點教訓。”許仕遠攬住姚熒的肩膀,冷眼看著衝向車流的蔣菲菲。

很快,有幾個穿黑衣服的男人衝過來,輕而易舉的拖著她往旁邊的醫院走去。

醫院門口的一輛車上下來一個高大男人,披著長款外套,衝許仕遠打了個響指。

許仕遠無波無瀾地看了他一眼,拉著姚熒往醫院裡面繼續走,“旁邊是精神病院,她既然要發瘋,就好好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