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停留的時間不長,簡若羽很快恢復了正常:“沒什麼,我逗你玩的,你快去吧。
今天這一集電視不好看,我先去睡了。
晚安.”
邊打著呵欠,邊往樓上走。
南宮傲盯了她的背影五秒,上前抓起她的手,黑眸深邃無波,話語堅定如石:“我們一起去.”
半小時後黑色路虎停在帝豪酒店地下停車場,一眼望去許多電臺,電視臺的採訪車,各大電視臺標誌十分醒目。
南宮傲表情從容淡定,笑著牽著簡若羽的手:“若若,你怕嗎?”
從他掌心裡傳來的溫度很暖,一路直直熨燙入她心深。
抬起頭,對上他的眼,堅定搖頭:“有你在,我不怕.”
短短六個字,南宮傲感覺擁有了全世界。
只要有她的信任和認可,他不在乎外界的言論。
他所擔心的只是害怕簡若羽會受到傷害,他們的生活不需要別人指指點點。
他一直想到保護她,將她呵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為她擋去所有風浪。
原來,他錯了,他的若若,不是一片輕飄飄,隨風動盪的小羽毛,她是一隻驕傲的,自信的天鵝。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南宮傲真想狠狠吻上她的唇。
現在只有更加握緊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記者招待會在一樓,出了電梯就見滿滿的記者。
鎂光燈此起彼伏,晃得人眼暈。
按快門的咔咔聲與記者情緒激昂的提問,形成很緊張的氛圍。
司益臣西裝革履,卻面色憔悴,坐在主席臺最中間的位置上,接受提問。
眉宇一片愁緒,彷彿壓著無盡的苦惱與糾結。
“司總裁,你這麼晚了舉行記者招待會,是要宣佈些什麼嗎?”
司益臣重重點頭,彷彿也終於下定了決心:“很抱歉,大晚上的,佔有了大傢俬人的休息時間。
但這件事已經迫在眉睫,我不敢不這麼做。
首先,我想說的是,如果有其他選擇,我不會如此。
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我不想傷害任何,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只想守住父輩留下的基業,只想守住自己的一份感情.”
一番富有懸念的開場白勾起了在場所有的興趣,記者更是調整的攝像頭,開了錄音筆,深怕錯過一句話什麼,被別家媒體搶了頭條。
司益臣的秘書示意大家安靜,所有焦點又都回到司益臣身上。
“大家昨天是不是都收到一封匿名信,關於rk集團總裁南宮傲和簡家倆姐妹的事.”
說到這裡,司益臣垂下了頭,臉上盡是懊悔和無奈。
“沒錯,匿名信是我發的.”
全場一片譁然,有經驗的記者更是嗅到了爆炸性娛樂的新聞價值,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興奮不已。
司益臣眼底一片懊悔的血色,站了起來,對在場所有記者深深一鞠躬:“對不起,我的行為給大家造成了不便,我在這裡向諸位道歉.”
維持著鞠躬的姿勢良久,直到快門聲漸小,他才緩緩直起身來。
“大家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的確是欠大家一個解釋。
下面,我可能需要一些時間給大家講一個故事.”
幾百人的大廳鴉雀無聲,整個人都屏息以待,等司益臣給他們一個驚天大爆料。
站在遠處的南宮傲眉頭深鎖,這就是他要給他的交待和解決方式嗎?不,不對,情況很不對勁。
可他與官員勾結的證據就在他手上,依照他對司益臣的瞭解,他是不敢不聽他的話。
除非他真想後半輩在大牢裡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