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她很緊張揪著慕容繼的領口問,顧不得倆人此時的姿勢。

慕容繼邪氣的氣息依舊吹拂在她頸間,落下一個個細碎,綿密的吻。

歐馨蘭理智被攪亂,感覺精神無比集中。

什麼時候慕容繼可以這麼吻她了?他們才交往一個月,根本還未到這一步,好不好?更奇怪的是她居然預設了,剛剛。

天啊,誰能告訴她,她到底是中了什麼邪?很想推開他,可渾身上下綿軟軟的。

明明是推,可力氣太小,反而有幾分勾人的味道。

“慕容繼,你正經點。

快告訴我,若若她們說什麼了?”

他怎麼突然間成了八爪魚,變出了好多手。

“我什麼都沒做啊.”

慕容繼舉起手,後退了一步,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們身上的衣服都很整齊,妝也沒花,歐馨蘭的臉上,身上更沒有半絲可疑的痕跡。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歐馨蘭駝紅如霞的臉頰,還有她盪漾著迷情的眼波。

從後面的穿衣鏡裡看到這樣的自己,歐馨蘭恨不能挖個洞將自己埋進去。

她……她……她……好吧,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你想急死我嗎?快點說啊,若若她們說什麼了?”

今天原本就是阿朵和簡寒宇大喜的日子,若若和南宮傲,赫連子瞳和向宸鎬,每一對都是歷經磨難的痴情男女。

他們能幸福的在一起,就應該普天同慶。

見她幾乎急出一頭汗,慕容繼才雙手換臂,閒閒地說:“若若說,要跟你同一天結婚。

你不結婚,她也不結.”

歐馨蘭只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成群成群的烏鴉飛過:“有沒有搞錯啊?我是我,她是她,怎麼能混為一談呢?正何況她快生了,是時候應該給寶寶一個名分.”

相較於她的一臉激動和憤慨,慕容繼顯得漠不關心:“我也沒辦法。

不然,你自己去勸她好了。

你知道的,孕婦的脾氣特別怪,她拗起來,誰勸都沒有用。

南宮傲已經束手無策了。

加上阿朵和赫連子瞳又站在她那一邊……”留一點想像的空間給她,歐馨蘭果然急得跺腳。

如火車頭一般衝到門邊,又及時剎車。

來回踱步,糾結不已。

側頭看了眼老神在在的慕容繼,歐馨蘭眯起眼:“是不是你耍的花樣?”

“我沒有.”

斷然否認。

“要不然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

她總算是看清楚了,他嘴上說得好聽,卻利用別人來逼她。

果然是奸詐。

慕容繼嘆了口氣:“我連自己心愛的女孩都說服不了,怎麼替別人著急.”

一句話堵得歐馨蘭無言以對。

瞪了慕容繼一眼,張了張了嘴,發不出任何聲音,歐馨蘭只能在房間來回踱步。

她怎麼可以聯合起來這樣逼她?若若能和南宮傲在此時結婚是件再正確不過事了,他們的經歷比任何都難,都煎熬。

好不容易到了今時今刻,她怎麼能成為罪魁禍首呢?還有今天原本就阿朵和寒宇的大喜日子,她這個應邀而來的伴娘,卻是破壞整個婚禮的大惡人。

天啊,她們到底要將她逼到怎樣的地步上?她該怎麼辦?怎麼辦?歐馨蘭來來回回踱步,走了一圈又一圈,邊走邊碎碎念,語速極快,連慕容繼都聽不清楚。

她如此著急,他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但他不能在這時候心軟,絕對不可以。

每個人都在幫他,他自己怎麼可以不努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