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與不孝,在於心,不在形式.”

赫連卓楓出言阻止:“母后,孩子們今天已經承受了太多的煎熬了。

讓他們回去休息吧.”

“就你會做好人,罷了,罷了。

若若,別累著了我的寶貝曾孫子.”

隨意揮了揮手:“下去吧,我有話跟你們父王說.”

“是.”

南宮傲扶著簡若羽走了出去,兩顆沉重的心一個勁往下沉。

彷彿有個無底洞,吸走了他們所有的希望和光明。

兩人沒有回住處,而是直奔陳世儒的實驗室。

脾氣大得嚇人的陳大夫已經將自己關在裡面一天一夜了,助手攔住兩人,不讓他們進去。

南宮傲和簡若羽只要在外面等。

春寒料峭,不知何時實驗室門口有股不知打哪吹來的風。

簡若羽冷手腳冰涼,南宮傲知道勸不動她,只能將她的手緊緊攥在掌心裡,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

此種情形下,多分開一秒對兩人都是煎熬。

從下午等到傍晚再到半夜,實驗室內一點動靜都沒有。

助手說,裡面吃的東西,而他已經一天一夜不曾出來了。

他也擔心陳大師會不會出事,卻不敢破了他的規矩。

南宮傲果斷抬腿,踢破了實驗室的門。

助手嚇得面無人色,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簡若羽見狀也被嚇了一跳,但她知道南宮傲此時的驚慌。

陳世儒是他們最後的希望,若他有個三長兩短,等於要了他們的命。

不,他不可以出事,絕對絕對不能有事。

只能揚起笑,安撫著嚇得腿都發軟的助手:“對不起啊,我們也是為了陳大師好,萬一他餓昏了,或出了什麼意外,就糟了。

你先別擔心,我們會幫你求情的.”

急急匆匆安撫了他幾句,跟著跨入實驗室。

沁入鼻端的是一股怪味,陳世儒彷彿聾了一般,仍背對著他們在調配那些瓶瓶罐罐。

時而抬頭凝神沉思,時而低頭記錄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