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藥劑配置好就放在儲物空間裡。豐在樹上守著,說是怕夜晚有猛獸來襲,他是唯一的雄性,應該有所擔當。兔絲絲則貼著樹幹內壁睡得正香。
“有點苦,味道一般。這種東西也不知道她們怎麼讓原主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吃下去的?”
半個時辰後鬱梓身體發燙,體內血氣翻湧,感覺像是灌湯包被擠壓的快要爆開似的。
“上次中毒也沒這樣的感覺啊!難道…這藥粉只能塗抹在兵器上?吃下去就不行?還有這樣的毒藥呢?長見識……”
——
水潭山洞,一個雄性獸人浸在潭裡,水面上一段粗壯的蛇尾焦躁的拍打著潭面。
“柳墨白,這次必須死……”
“我去準備。”
立著聽命的獸人領命離開。
——
“祭司大人,少主到了!”
一名雌性帶進來一名少年,少年眉眼清秀,只是臉上多了些稚嫩。
“從母,墨白來了!”
“阿白,過來做。從現在起忘記你阿母,忘記你看到的一切,活下去……”
“從母!阿母她就死於我面前,對她的凌辱至今仍日日在我眼前出現,我怎麼能行忘……”
“阿白!為了活命就一定要忘記!你記住,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你的阿母沒人記得,你的血仇更沒人記得!”
“祭司大人,柳濼那邊準備動手了!”
祭司揮手,前來報信的獸人退下。
“阿白,離開這裡!去尋你的轉機……有她,可活。無她,必死!”
——
“你們就這樣準備的?這麼多人連他一個都拿不下,還讓他逃了?”
“少主……他…他去見了祭司後沒有返回住處,直接離開,我們撲空了。”
祭司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卻什麼都沒說……
——
空間通道里,雄性指尖一朵花開,幽幽的香氣瀰漫在整個空間裡,香甜又誘惑。突然,原本靠在一邊的雌性消失了……
——
銳齒獸四起,各個部落戰戰兢兢,不知該戰還是該降。
“從母,你為我受苦了,墨白回來了!我找到我想結侶的雌性,她應該就是你說的轉機……我先帶部落遷徙到中部,之後部落就交給你了。”
“阿白,你過得怎樣?柳濼他?”
“他死了!我差一點也被他殺死……從母,阿梓很好,真的很好。”
——
明月,子時,水潭。
“如果只有一個,我希望是我……所以。這個人只能離開。”
潭面水花四起,粗重的喘息聲清晰可辨……
——
“阿梓,等我!”
祭臺,鮮血橫流……
鬱梓猛的坐起,一雙眼睛充滿了驚恐,淚珠還掛在臉上,緩緩向下滾動。
“這是……墨白的上一世?還是…我上一世中的墨白?”
鬱梓分不清楚,只覺得心臟悶悶的,有點喘不過氣。
【叮,恭喜宿主,服用藥劑成功解除了變形能力的限制,破解了體質對等級和異能的壓制。】
“體質壓制等級和異能?”
“你原來的體質不適合修煉,吃了藥,剛剛好!”
“這種毒不是隻能限制化形能力嗎?還改變體質?好像……是提過那麼一句……實在想不起來……”
都過去這麼久了,換了誰也不可能一字一句的都想起來。不過這下鬱梓明顯感覺到了與之前的不同。
“噗~我可不是故意吸收你的,是你自已鑽進我體內的……”
“算了…已然是這樣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