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躺到床上,開啟手機遊戲,一把過後,陳述的電話打了進來。

“你在幹什麼商震?”陳述說道。

“打遊戲。”商震說道。

“出來玩嗎?我和李立在香榭麗舍大街呢。”陳述說道。

“不去,你倆好,好,玩。”商震說道。

“你在屋子裡打遊戲有什麼意思,出來玩會兒啊,簡好呢?”陳述問道。

“她在睡覺。”商震不耐煩的說道。

“什麼?你怎麼知道她在睡覺,你倆幹什麼了。”陳述在電話那邊說道。

“你是不是蠢,自已不純潔不要覺得別人也不純潔。”商震說道。

“她腳崴了,不方便出門。”商震又說道。

“腳崴了,那你記得照顧著點,好歹我們以前也是同學,現在又是同事。”陳述說道。

“樂於助人是我的座右銘,我再重申一遍。”商震說道。

“好好好,你告訴簡好讓她好好休息,李立叫我了。”陳述說道。

“你自已說,我不傳話。”商震說完掛了電話。

他是傳聲筒麼?

說完,商震又打起了遊戲。

這邊的簡好躺在床上,自已竟然讓商震抱了自已,後知後覺,他身上的氣息好清爽,想著想著便進入了夢鄉,

商震打完遊戲,又起身讓酒店服務人員打掃了下房間,並囑咐讓他們輕聲些,那些服務員也很配合,明白了商震的意思,打掃完房間,商震又出門去了趟周圍的超市,看看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商震在商場的旁邊的椅子上,坐著抽了根菸,又買了瓶水,他穿著黑色運動服,在一眾法國人中很是顯眼。

轉眼到了下午三點,簡好做了個噩夢,夢到十二年前,自已去留學之後,商震在一場大雨中過馬路時眼看一位小男孩兒快被飛奔來的汽車撞到,就顧不上別的拉住小男孩兒,商震卻躺在了馬路中央,簡好猛的醒來,喝了口床邊的水,又回想起十二年前的場景。

“我要去留學了,商震。”簡好站在學校門口兩邊的超市門前說道。

“去多久?四年嗎?”商震穿著白色襯衫,揹著黑色斜肩包問道。

“可能四年,也可能畢業之後在那邊工作。”簡好梳著高馬尾,白色襯衫和灰色短裙時不時被微風颳起。

“那就是永遠都不回來了唄。”商震低頭盯著簡好說道。

“可能,但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簡好好像是在安慰商震說道。

“我們嗎?”商震說道。

“我學習已經是班裡前幾了。”商震又說道。

“當然是你們,我們是永遠分不開的好朋友。”簡好知道,他和她有著別樣的情感,可這一去,沒有人知道歸期。

“那你更要加油啦,我們以後再見。”簡好笑著說道。

商震看著簡好,那是他最後一次送簡好回家,中途下起了大雨,商震將傘傾斜到簡好那邊,直到簡好回家,他也沒說出那句話。

商震不甘心,後來每個星期的週末他都會去簡好家找她,而簡好全力備考國外地大學,見他的時間越來越少,尤其是在簡好父母看到後,簡好更找不出任何理由來見商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