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珍珠在那邊越說越氣:“爹你可一定要幫我把那個小賤人趕出去!”

張振崖別看如今都已經有兩百多歲了,但始終是金丹巔峰修為,一直無法突破元嬰,因此在這闢墉學宮之中的地位並不高,平時只負責管理雜役弟子。

不過沐清歌倒正好在他的管理範圍內。

張振崖沉吟了一會兒,安撫張珍珠道:“負責管理雜役弟子的先生不止我一個,直接趕出去肯定不行。”

張珍珠立即沉下臉:“爹!”

張振崖趕緊道:“但是你放心,爹自有辦法對付她!肯定讓她比被趕出去還慘!”

張珍珠這才滿意:“這還差不多。”

張振崖又警告張珍珠道:“但是你這幾天要老實點兒,不能再鬧事了,不然我以後可不管你了。”

…………

當日晚間,趁所有人都睡熟了,沐清歌偷偷從房中出來,溜到了沈唸的住所。

沈念住的也是大通鋪。

而且他的住所同樣是一片漆黑,好像所有人都睡了。

不過沐清歌覺得沈念肯定沒睡。

她莫名覺得——

她都想著來見沈念,那個少年肯定也會想來見她。

然而沐清歌正趴在窗戶前往裡頭看的時候,一隻手忽然搭在了她肩頭。

應該不會是沈念。

如果是他,不會到現在也不出聲。

可如果不是沈唸的話,以她的警覺程度,竟然都沒有能提前察覺到對方的靠近,這可就有那麼點兒驚悚了。

剎那間,沐清歌身體不可抑制的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