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幹帶著人馬,一路走進了,福林堂。
掌櫃的看著手上的賬本,並未抬眼看張幹,還以為是尋常客人,並未搭理。
跑堂的小二看見了,卻是驚懼萬分:“掌櫃的,掌櫃的,來人了,來人了。”小二欲言又止,想要說出點什麼,但是又怕………
“著什麼急呀?我這算著賬呢!”掌櫃的,放下手中的賬本,抬眼一看,面目表情瞬間和那個小二一樣。
“掌櫃的,如果要是有外人來,你們這買東西,你們會有記錄嗎?”張幹從懷中掏出錦衣衛令牌,晃了一眼,掌櫃的。
“大人,我們這有個本,專門記這種事的。上個月的買賣,都在這裡頭。大人還請等上片刻,待我上一找。”掌櫃的當即賠笑道。
“那我就在這等你。”張乾點點頭。
大約是半刻鐘過後,掌櫃的,拿著一個本,交到了張乾的眼前。
這個本上面有時間記載,有日期,有上午還是下午的劃分,來的人買了什麼,皆有記載。
張河,當找到自已想要的名字後,張幹立馬將本關上,衝著掌櫃的點點頭,便就拿著本離開了。
看了一眼身後的醫館,張幹呵呵一笑,姓汪的那小子還算有點兒信譽。隨後他拿著手上確鑿的證據,離開了此地。
………
洛陽府
“老爺!老爺!不好啦!”管家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此時的高德正在盤玩著手中的瓷器,忽聞管家的話語,連忙扭頭看向管家,急切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不好了!您那個侄女跑了,據說跟劉家那小子私奔了!”管家弓著腰,喘著氣,雙手扶著雙腿,上氣不接下氣。
“什麼?”這一下子可給高德驚的夠嗆,就連手中的花瓶也是砸碎在地,這個瓷器正是劉家送來的。
“哇,呀呀呀!”
“現在他們兩個人在何處?我那侄女兒是怎麼得到的訊息?”
高德雙眼瞪圓,他認為肯定是事情敗露了,我那侄女不想如此悲慘,才出去私奔的。
“還有為什麼是劉家那小子?”高德百思,不得其解。
“大人,您有所不知。在您沒來的這兩年前,這兩啊,是青梅竹馬,上一回的事情啊,您那侄女也是幫忙說著情的。”管家捋了捋胸膛,說道。
“據說呀,現在已經是過了黃河,直奔京師而去了。”管家道。
“唉!”高德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瓷器,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兩年忙於政務,還有人情世故,居然沒有仔細推敲,自已的那個侄女,現在可如何是好?
…………
駱養性看著手裡頭,張幹給他的證據,原本皺緊的眉頭,頓時鬆了下來。
“這不就破案了嗎?”駱養性將本合上,放在桌子上,重重一拍。
“那,那個姓吳的怎麼辦?”看著喜笑顏開的洛陽性,張幹倒是皺著眉頭。
“這倒也是,這個姓吳的,沒準跟這個姓高的也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駱養性撓撓頭,剛才高興的有點忘乎所以了,現在回過來一想,只怕這個姓吳的也不簡單。
但是如果要是招人過多,查的太多,只怕會引火上身,四面楚歌啊。
“大人,我們還是繼續查下去吧,沒準除了我們之外…………”張幹說一半不說了,暗示了一下駱養性。
駱養性猛然一驚,是啊,現在又不是他們一家調查,沒準軍務部,東廠,西廠也在查這事,這件事情自已一定要辦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