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把人家娶了唄~人家為了你都用手段了。”白浮歌打趣的說道。
白柯然一臉不自然的將白浮歌攆出去了,慕容海幸災樂禍的看著白浮歌被推出去。
笑著說:“白公子,白小姐說的在理啊。”
“慕容公子見笑了。”白柯然尷尬的說:“現在我還沒有成家的打算呢。”
慕容海對白柯然說:“既然如此,我手下剛好有一個鋪子沒做了,你要是需要的話…”
白柯然立馬感謝慕容海說:“多謝慕容兄的幫助,今後有需要我幫助的,賢弟定當傾盡全力、鼎囊相助!”
“白兄客氣了,咱們就當交一個朋友。”兩人商量好就談鋪子成交了。
而白浮歌識趣的早早就走了,這沒什麼好聽的便帶著月升月落出去玩了,天色漸暗才回來。
卻沒見到富貴,三個人焦急的尋找著。
聽到暗處一聲低沉的鼻腔音,白浮歌趕緊在小廚房旁邊的草垛裡見到了受傷的富貴。
“富貴!這是怎麼了?”白浮歌看見眼前奄奄一息的小狗,滿心滿眼都是心疼。
月落趕緊跑過來,心疼的說:“小姐,富貴怎麼會這樣?這是誰做的?”
白浮歌滿臉陰沉的說:“月升,你去買點外傷藥,月落和我一起把富貴抬進我房間裡。”
“是,小姐。”月升趕緊去拿藥。
富貴雖然瘦骨嶙峋,但是它是一隻偏大型的中華田園犬,一個人還抬不動,兩人合力抬它進了房間裡。
白浮歌看著富貴奄奄一息的樣子,心生不忍,她雖然算特別喜歡動物,但是也不會去動手傷害這些無辜的生命。
“嗚…嗚。(你們…終於回來了)”富貴沒有力氣叫出聲,只得從鼻腔裡發出哼哼的聲音。
“富貴,別動,我給你看看。”白浮歌撫摸著富貴的頭,安撫著。
它看向白浮歌的眼睛裡泛出點點淚光,月落不忍心的別過了頭。
“月落,你去打點熱水來,再拿一條毛巾,我給他清理一下傷口,一會兒好上藥。”白浮歌檢視著富貴的毛髮被血黏在傷口上,不禁的蹙起了眉。
“是小姐。”月落手腳麻利的端進來一盆水,白浮歌拿著毛巾一點一點的將黏在傷口上的毛髮梳理開。
富貴委屈的看著白浮歌,發出嗚嗚的叫聲,白浮歌輕聲說:“好好,別叫了。我會把那些傷害你的人找出來。”
此時月升抱著一箱藥回來了:“小姐,奴婢把藥買回來了,你看看需要哪些?”
白浮歌看著月升,把藥箱的藥一瓶一瓶的拿出來,堆成了一座小山。看得出來月升也挺緊張的。
“外傷藥不用買這麼多,這一瓶就夠了。”白浮歌從裡面挑選了一瓶說。
“奴婢對這些不懂,怕沒買到對症的,索性就把每種外傷藥都買一份。”月升解釋道。
“你有心了。”說完便往剛才清理好的傷口上撒上藥粉。
疼的富貴齜牙咧嘴的,渾身都在發抖,白浮歌趕緊拿上布帶給它包紮好。
“月升,你去查查是誰幹的。”白浮歌摸著富貴說。
“是,小姐。”月升身影一閃,跳上了房頂,房頂上好幾個黑衣人,她走上前去對其中一人說。
“靈,小姐要查是誰對富貴下的手,我們一起去吧。”月升對正監視白浮歌的靈說。
靈抬起頭看著她:“這不是我的任務,我的任務是保護白小姐。”語氣裡全是冷漠。
月升嘆了一口氣說:“你想想看,現在有人對狗下手,明天可能就會對小姐下手,我們的任務不就是要保護她嗎?得先下手為強。”
“…話這麼說也沒錯。”靈思考了一會說。
“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