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畢竟聚氣九層對上聚氣七層,怎麼看都是手到擒來。

此人叫齊鋒,是血靈門之人。

那北齊由兩大宗門統治,分別是正道的天罡門,邪道的血靈門,二門劃地而治,掌控著整個北齊的修真界。

齊鋒那日見柳宗正在追土靈鼠,自然也想收服這難得一見的土靈鼠,隨即便一同追去。

正當二人追至此處時,只見那土靈鼠鑽入山體之中,消失不見。二人見此,哪裡肯罷休。

二人各自祭出法器,將山體轟出一道缺口,便鑽了進去。

隨即就發現了這密窟內的秘藏。二人為爭奪秘藏,大打出手,一番爭鬥之下,竟誰也奈何不了誰。

二人便相約一同探寶,約定所有寶物以其價值對半而分。

齊鋒在見到那祭臺、法陣之後,便認出這是他們血靈門獨有的血祭之法,只有金丹期的修真者方能佈置。

此地居然是金丹期修真者的坐化之地。

恰巧其門中長輩便是金丹期的修真者,齊鋒自然也識得。

此秘藏還需要一個邪惡的祭祀,方可開啟。

祭祀條件便是需要十名修真者的肉身精血,分別投餵到那鬼面之中,以此法血祭,那邪靈才會助其破除禁制。

二人便相約各自引數人前來血祭。

這二人回去後,分批拐騙了數名同門來到此處,由於黃七晚了一日來這雅集大會,便成了那最後一名血祭的物件。

正當柳宗還要說些什麼時,黃七早已明白一切。

只見其袖袍一甩,從袖中抖出數道風刃,朝著柳宗以及那頭的齊鋒激射而去。

柳宗也沒想到黃七竟敢率先發難,慌忙間祭出一黃色小盾擋在身前,只聽“叮”的數聲,黃七的風刃被輕易地擋了下來,那黃色小盾上竟連一絲痕跡都沒有。

“哈哈,死了這條心吧,我這可是中階法器,你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便是。若沒有,那你便去死吧!”

黃七見這頭突襲無效,又看了看齊鋒那頭,只見風刃竟被此地禁制擋住了,難怪此人敢如此大意,當其面就敢打坐療傷。

“哈哈,沒用的,我一進來便激發了此地的禁制,除非你將我擊殺。否則你我鬥法皆在這數十丈之內,看你那傲人的身法,如何在這數十丈之內躲閃。”

柳宗說完,往腰間一拍,一柄斗大的鐵傘便出現在身前,滴溜溜地轉個不停。

只見柳宗雙手往柄上一搓,那斗大鐵傘便化作丈大。“去!”只聽柳宗一聲喊道,那鐵傘便對準黃七,噴射出無數鐵針。

黃七見此,連忙用清風訣將那盈風步激發到極致,其身形鬼魅如風,腳下生煙。

即便如此,那飛針依舊有十數枚躲閃不掉。

黃七見此急忙掐訣,祭出風牆,並又甩出數道風刃,用來抵消一部分飛針。

卻仍有數枚飛針從異常刁鑽的角度射中了黃七的左肩,將那護體靈罩一擊而碎。

只見黃七的左肩上,瞬間多出了幾個指寬的血洞,其左肩之處正流血不止。

隨著一聲悶哼,黃七迅速用那綠林中的點穴手段,將自已左肩的經脈封住,這才將血一時止住。

“沒看出來,你入門前,居然還是綠林中人!”

柳宗口中驚訝道,心裡卻想要速戰速決。

對方冷靜的模樣,讓自已莫名的有些煩躁,其眾多手段,也讓自已隱隱有些不安。

柳宗正準備再次激發鐵柄傘時,只見眼前的黃七突然消失不見,柳宗四處望去都不見其蹤影。

原來是黃七運那盈風步,在這空間中極速移走,利用柳宗的視線偏差,竟讓其一時間無法發覺。

柳宗瞬間警戒了起來,將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