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
“我也覺得姐姐的病和那個有關係,但是這又顯得很扯淡。”
“也是。”
所以這是真的?
我退出聊天軟體,撥號給我的室友。
“姐姐,那個怪談好像成真了,你快回來吧。”
“你放心,我現在沒有在那裡,而且我根本找不到你說的那家店,這基本坐實了我的想法。”
“怎麼會?那家店我看到過好多次了!”
“所以這才不對勁啊。”
她那邊好像很吵,我聽到一些別人的聲音,大概是在說什麼這次任務不完成也沒事,組織不會怪你的之類的,應該是在勸說她收手。
“你等等啊,我馬上回來了。”
然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過了三十幾分鍾,我洗完澡洗完衣服之後,她回來的開門聲響起了,然後是一聲悶響,應該是什麼重物掉在地上的聲音。
我推開浴室的門,浴巾包著頭髮,洗衣機完成的提示音還在身後響著。
看到完完好好的她,我長出了一口氣,算是放心了。
她微微一笑,走過來解開我頭上的浴巾,揉了揉我溼漉漉的頭髮。
“好啦,我沒事的。”
她從壁櫥裡拿出吹風機,拍了拍我,我乖巧地坐到了鏡子前的凳子上。
溫暖的感覺自上而下,伴隨著緩風輕撫,美中不足的就是吹風機的聲音太大有點吵。
她左手抓揉著我的頭髮,右手拿著吹風機,前後晃動著,儘量讓風吹到我的髮根。
“寶貝,你說,如果有一件事情,我認為是對的,對其他人也都有好處,但是對我很重要的人覺得我不應該這樣做,我該怎麼辦?”
“很重要的人是誰?”
她敲了敲我的腦袋。
“安啦,是父親一樣的角色,算是養父吧。”
“哦~,那我覺得如果這件事情對你很重要的話,還是得去做的。我的媽媽其實也是養母,她經常跟我說要遵從自已的想法。”
她抓起我的頭髮,散到我的面前,然後從前向後吹,弄得我眯起了眼睛,這樣吹出來的頭髮會更加彭鬆,也更不容易出油。
“姐姐,你今天出去找到自已想知道的東西了嗎?”
“沒有,我本來是想去那家店看看的,結果並沒有找到,而之前那家自助餐店的話,我跟那裡的老闆聊了聊,已經差不多明白是什麼原因了,不過他也不清楚現在這邊的問題。”
她停頓了一會才說。
“我知道在哪裡,我可以帶你去。”
她輕輕拍了拍我抬起來的手。
“傻瓜,我又不是沒說過這個事情跟那場傳染病有關,可危險著呢。”
我反過來抓住她的手。
“可是姐姐剛剛才同意我說的,覺得正確就應該去做啊。”
“你小子這樣子套路我是吧。”
她捏著我的手,稍一用力,我啊的叫出了聲。
“算了,就算拒絕了你你自已也會去的,還是帶著你放心一點。”
“嘿嘿。”
“你還好意思笑!”
於是第二天,週六一早,我就被她從被窩裡拎了起來,簡單洗漱完上了車。
車上她簡單給我講了一下那家餐廳的事情。
早在一千年前,那片地區曾經是一位王設立的宗教禁區,每年都會舉行一系列的類似獻祭的儀式,這逐漸引起了民眾的不滿,但恐於暴政,並不敢發作。哪怕那位王死去之後,儀式仍舊一直在進行,直到王朝末年,起義四起,民眾開始反抗,而舊王的親兵一直把守著這裡,雙方發生了浩大的戰爭,死屍遍野,這些死去的魂靈化為冤,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