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清的狀態。
我暈頭轉向地在裡面走著,因為每個房間的陳設都是一樣的,我也不清楚自已有沒有走回頭路。
不過那個未知的存在好像也是這樣
有幾次,我們離得很近了,大概就隔著一堵牆,但是中間沒有互通的路,一轉兩轉又遠去了。
當時,我清楚地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殺意,但好像那殺意並不完全衝著我來,對我這裡更多的好像是威脅或是別的什麼東西。
走了很久,久到我甚至想把自已崩了,我突然意識到,那個存在不見了。
有出口嗎?還是...
但是房間裡的程設依舊沒有任何變化,我繼續走著,直到,我見到那片霧。
白色的,濃厚的,擋住了視線,但這是這個地方唯一的變化了。
白色濃霧,我好像曾經見過這個東西,但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五十步,我走到了濃霧的盡頭,那裡是一個類似軍事設施的地方,頭上吊著一個巨大的飛艇,下面是小一點的牽引車之類的,看起來多得很雜亂。
剛一下地,我就發現對面有個人影。
他揹著光,我看不清他的動作。
我剛試著把手中的槍舉起,一發子彈打在我的腳邊。
媽的怎麼這麼熟悉。
但是,我隱隱覺得,這個人很熟悉,似乎與我保持著密切的關係,而且,比起我,他似乎更在意上方看不見的什麼東西。
我剛剛打算出聲詢問,咔噠一聲,上方的飛艇掉了下來。
我趕緊臥倒,躲過了撞擊。
飛艇碎裂成了無數塊,讓地面看起來就像是一片戰場遺蹟。
揚起的塵土模糊了我的視線,我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那個人與我隔了一段距離,正劇烈地咳嗽著。
還有一個人,他站在鋼筋腳手架上,正冷冷地看著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