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改變？”
他的眼睛瞟向了一邊的屍體。
“原來如此啊，你果然和我是一樣的型別。你剛才的冷靜得過分的表現還讓我有些奇怪，不過這樣就不難理解了。”
的確，煙辰也覺得自已有些鎮定過頭了，就像...就像她一直在經歷這類事情一樣。
“我不想殺人，也跟你不是一路人。”
“但你沒有否認條件。聽你剛才說的，大概是要到達某個地方吧，那這個懷錶該怎麼引導你到達那裡呢？”
派笑著按下了按鈕，除了和剛才一樣的叮的一聲，什麼都沒有發生，他的笑容僵住了。
“你還有什麼沒有說的？”
煙辰上前一步，伸手在前。
“我也不知道，那個自稱卡倫的人別的什麼都沒告訴我，我剛才按按鈕也是這種情況。可能是在特定的地點才有用吧。還給我。”
“別那麼兇嘛。我說煙辰啊，我的任務是殺死自已的仇人。”
“所以你就不由分說地挑釁每一個人？”
“這樣才好確認那個人是誰啊，越有殺我的意圖的就越有可能是我的仇人嘛。我是想說，我們要不一起走吧，你看，你需要死人，而我需要殺人，很合適不是嗎？”
“你說的是沒錯，可這對你又沒有什麼好處，何苦呢？”
“你讓我覺得很帶感。”
“你讓我覺得很噁心。”
“不不不，我來這裡第二天了，這條巷子靠近我們這邊是一大團濃霧和一扇打不開的門，而另外一邊被封住了。既然你是要到達某個地方，那你一定有離開這裡的方法，而且你也是唯一一個沒對我起殺心的。”
“我現在就蠻有殺心的。”
“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
“我現在空腹沒東西可以吐。”
等等，派的身後，有動靜。可是他為什麼沒有意識到，剛剛明明那麼敏銳的。
煙辰出聲提醒。
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影一閃，然後遠處的黑暗裡傳來叮叮咚咚的聲音，像是一把硬幣灑在了地上。
但是派並沒有追上去，他懶洋洋地拉了拉槍栓，開口道。
“怎麼，你不追上去嗎？”
“那個人就是你的下一個獵物？”
“我？呵，我倒無所謂，只不過，我可不清楚ta聽到了多少，剛才你的事情可是基本都說出來了呢。”
“你...”
“彆著急，我在這裡轉悠好久了，就一條路，那邊是死衚衕，沒地方跑的。”
派說著，徑直向前走去。煙辰也沒什麼辦法，只能跟著。
剛走幾步，煙辰就踩到了粘膩膩的東西。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剛才那個發動襲擊的...人？
那個人型生物長著一個鬣狗的腦袋，只不過，從嘴巴到右眼上方一兩厘米處被削掉了，紅紅白白的液體濺了一牆。
派撿起掉下的半個腦袋，冷笑了一下，又把它扔到了地上。
慢慢的，月光隱藏了起來。
煙辰感覺周圍的空氣浮動著，像是夏天暴曬的瀝青路面，恍恍惚惚看不真切，像是電視上報道的貧民窟街道，有人影在周圍晃動，也有流浪者躺在路邊的紙殼上，但周遭還是刺骨的寒意。
那寒意像是從前方傳來，經過派的身體，放大，對映到她的身上。
沒有這身衣服的話，會不會凍死在這裡。
等等，旁邊的人影。
派說他在這裡待了好久了，那會不會那些人。
都是被他殺死的。
不知為何，剛才那人的慘烈死相沒有讓煙辰多想，但這個濫殺的行為，哪怕只是想像，也讓她有種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