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老船長和他的擁護者們被關進了監獄,這之後,小鎮迎來了一段平靜的時間,直到那個晚上。
那個晚上,他在自家的閣樓上,看到那群傢伙從海岸邊湧上來。
街上全是奄奄一息的人和各種奇怪的粘液與粉狀物,槍聲和尖銳的笑聲充斥了整個廣場。
很難想像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還會有人能笑得出來,但那笑聲實際上是極其恐怖的,瘋狂,怪誕。
一半的居民在那場屠殺中喪命。
於是,居民們只能同意老船長和他的朋友們掌管大權,它們要求楓葉鎮的居民和神明進行通婚,否則就當作叛徒處理。
也就是那一年後,老船長的三個女兒消失了兩個,剩下的一個,看起來與常人無異,最終被嫁給了旁邊小鎮一個不知情的商人。
突然,平靜的海面開始漲潮,老人開始驚恐地喊著,它們發現我了。
等我收回視線再去找老人時,老人已經不見了。
下午兩點半,我來到汽車站等候我的巴士,卻得知一個不好的訊息,汽車出了故障,需要在楓葉鎮停留一天。巴士司機還就此給了我補償。
於是,我住進了那家客棧。
一直到晚上,那個故事都縈繞在我的心頭,讓我毫無睏意。
直到我打算上床躺著時,我聽到了房門前鬼祟的腳步聲,之後就是鑰匙轉動的聲音。
由於白天已經有了隱約的恐懼,我開啟窗戶逃到了大街上。
街上空無一人,卻能清晰地聽到四面八方的腳步聲。
我只能逃跑。
腳步聲把我追趕到了那座燈塔上。
我向下望去,那些生物,不同於楓葉鎮的居民,它們的頭顱已經徹徹底底變成了花的樣子,圍著燈塔,卻不上來。
它們抬頭望著我,死死的,一動不動。
那些鎮民們也來了,但他們的臉上都掛著奇怪的,癲狂的笑容,尖銳的笑聲灌滿了我的耳朵。
我終於還是沒有下去的勇氣,特別是那隻帶著信的海鷗飛到我的肩上時。
信裡的真相徹底摧毀了我的理智。
我死去的奶奶,就是老船長的三女兒。
而下面的...親戚,是來接我的。
我也感覺到了自已的變化。
不行,我不能這樣。
紙條到這裡就沒有了,煙辰皺了皺眉,所以她剛才在海邊看到的不會是...
算了,現在想這個也沒用。
不過,這麼看來那個巨大的煙囪處不是鋼廠,而是所謂的精煉廠。
回憶起自已的夢境,煙辰決定先去那裡看看,而且路上會路過那個汽修廠和醫院,至於那些普通的小建築,煙辰還是決定走一步看一步。
下燈塔的路更加折磨,一圈一圈地繞著,弄的煙辰頭都暈了。
她選了一條相對轉角較少的路,沿著磚牆向前走去。
那裡大概就是東邊吧,然後適當向右轉,就是東南邊了。
能用的參照物就只有燈塔和教堂頂上的十字。
就先走著吧,煙辰嘆了口氣。
路上,煙辰邊走邊思考著那個存在的事情,現在這些事物已經不讓她感到奇怪了,畢竟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而且從嚴格意義上講,她本身更加恐怖,畢竟已經是個死人了。
那個故事裡的魚人,聽上去就是某種邪物,或者是自稱的神明,有人相信,有人供奉,便擁有力量。所以這個小鎮的人,從某種意義上都成了它的附庸。
一不留神,煙辰踢到了路邊的一個空瓶子,瓶子叮噹著向另一邊滾去,這讓她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的點。
那就是這條街上太乾淨了,不像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