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長公主的插手,禹城的事情來了一個極與極的反轉。
無所事事的暗查院,只好留下幾個釘子,便都坐了馬車回了京都。
“唉,白跑一趟。”楊逍嘆息道:“還以為能有啥熱鬧看,這可倒好,全都賣了人情。”
“其實也不算白來。”
燕山掀開簾子,看著不遠處的羽林衛。一個個年輕的少女,挺直了腰板,十分機警的護送著一個馬車。
“那馬車裡是誰呢?”
燕山像是在問楊逍,又像是在問自己。
“奇怪,文忠守著文若卿的陵墓,留在了禹城,而文若禮到京都和長公主通訊,那此時馬車裡,護送的又是誰呢?”
“自然是長公主和文若禮了。”花楊靠坐在車篷一側,本來還在閉目養神,卻被燕山的問題勾起了興致。
“這長公主可是奪走了多少禹城少女的美夢啊,就是不知道她長得怎麼樣。”花楊眯著眼,看著燕山,“提司,要不要咱們去看看?”
“咳,若是真如你所言,那我看還是算了。”燕山老臉一紅,低聲道:“非禮勿視。”
“無趣無趣。”花楊吐槽了一句,繼續閉目養神。
另一輛馬車上,對於這個長公主的話題,福子倒是第一次閉上了八卦的嘴巴。
“聽說,著長公主層級為了東梁和大齊的穩定,嫁給過東梁的攝政王,哪知那個攝政王是個變態,喜歡打人為樂,長公主在東梁受夠恥辱。最後,還是咱們院長出手,將她救了回來。”
“院長?”
花晨疑惑的看著紀李。
季李眨巴眼睛,“對啊,咱們院長還是有這個勢力的。”
“我自然知道,只是院長為何會出手就她?”
紀李被花晨突然的一問,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這,長公主為了國家安寧,忍辱負重,院長可能也是覺得有辱國體吧。”
“如此說來,陛下並未下令,對嗎?”
“應該下了吧?”紀李心虛回應道。“嘿,福子,你在暗查院也聽過長公主的事情對不對,你怎麼不言語呢?”
“有什麼好說的,你可是小心,這長公主可並非看上去那麼柔弱,柔弱到隨便受人欺凌。”
花晨伸手握住福子的手,淡淡道:“放心,我們不再是我們了。”
福子點點頭,旋即突然擔心起來,“哎呀,我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忘了在禹城給他留個印記了。”
“你這會子才想起英誠來啊。”
紀李在一旁打趣兒道,只有花晨和如意知道,福子說的不是英誠,而是一直藏在大周細作身邊的那個人。
此刻,已是青虎幫大當家的葛星舒,站在山頭,眯著眼睛望著遠行的車馬。
“大當家的,咱們要不要截了他們?”
“他們可是皇族,還有暗查院,你是覺得咱們活的長了些嗎?”葛星舒訓斥了一頓屬下,然後看看天空,“天要下雪了。”
“大當家說笑了,這才秋天,哪裡來的雪呀。”
“你懂個屁,此情此景,下點雪才有意境。”葛星舒望著車馬,“或許我也該進京城轉轉。”
“咱們去鬧京都吧!”
“和你們有啥干係,是我,我一個人去!”
近日葛星舒是越來越急躁了,明明不過是來做個探子的,結果一路從小兵坐到三當家,如今又成了大當家,做探子做到這個份上,也是沒誰了。
“你們好好守著山寨,不得隨意下山給我惹事,我一個月後便回來。”葛星舒猶豫了一下,“最遲不會超過半年。”
“大當家的,你走了,我們可就群龍無首了。”
“這話說的,不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