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回到宮中第一時間去見了皇帝,說了公主的反應。
“看來,她還在發小孩子脾氣呢。”
“陛下依然不以為意,但作為女人,妾倒是多少理解一些玲瓏公主。”皇后湊到皇帝近前,低聲道:“清白之身的事,對於女人而言,可是比命還要重要的事。”
“她丟了清白之身嗎?”皇帝生氣道:“她若不是整日私自出宮,如何又讓自己深陷險境呢?”
皇后眨巴眨巴眼睛,貌似好像猜到什麼來,笑著追問起來:“難不成那日,陛下派人保護了公主殿下?”
“唉,寡人就這麼一個妹妹,自然要保護著了,好在古不成去的及時,若不然,葉凌峰早就腦袋搬家了。”
“怪不得公主這般器重古不成呢,好在這葉凌峰也自刎了,假以時日,公主殿下應該會放下芥蒂。”皇后見皇帝心情還好,眉心舒展,於是不經意的隨口提起:“陛下,今日我遇到了一個難題呢。”
“什麼難題?”
“今日公主問我,為何都城的城牆牌匾上的字,用丞相夫人喜愛紫色,而不是陛下喜愛的金色?”皇后一邊說著,一邊觀察皇帝的表情,見其還在自然的書寫奏摺,便繼續說道:“妾一時真沒想起是何原由,只能說是陛下體恤丞相的勞苦,所以加以安慰。”
“然後呢?”皇帝收了筆,將批好的奏摺在眼前又瀏覽了一遍,合上書頁,規整的放到一邊,隨口反問道:“玲瓏不滿意這個答案?”
皇后點點頭,應道:“是。”
“不滿意也沒辦法,確實就是這個理由。”皇帝側過身子,抬頭望著皇后英氏,“皇后可否滿意這個答案?”
皇后愣了一下,旋即笑著退到一邊,微笑道:“妾喜歡不喜歡無關緊要,只要陛下心裡決定的,妾定然遵從。”
皇后依舊笑吟吟的低首立在一邊,皇帝也定定的對望著皇后,空氣似乎有那麼一刻凝固了。片刻後,皇帝先發了話。
“適才寡人見了太后,太后問起子嗣的事了,皇后,我們要不要努力一下?”
皇帝突然的這麼一句曖昧言語,讓皇后陡然臉紅了起來,但因為適才皇帝搪塞自己,所以皇后也開起玩笑來。
皇后上前行了一禮,笑著回應道:“妾明日便著手選妃事宜,以便更多人為陛下開枝散葉,綿延子嗣。”
“哈,皇后,你就這麼捨得寡人?”
“妾說過,妾如何認為不重要,只要陛下認為……”
“不,皇后,你的決定很重要。”皇帝起身來到皇后近前,一把將其拉起來,捧起她的雙頰便吻了一口,而後盯著皇后有些慌亂,又有些害羞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起碼,你對寡人很重要。”
說完,便抱起皇后,走進了內庭,也不顧皇后略微掙扎中,在皇帝懷裡晃動的雙腳。
花晨打算送兄長回南齊王宮養傷,並依舊準備安排英琪夫婦護送兄長花庭。
“主辦,那可是西楚的細作,你就這麼放心將人託付給他們?”福子在內堂大聲追問道:“就不怕半路他們把人送給風無涯?或者……”
“或者什麼呀?”如意用手指戳了一下福子的額頭,笑著問道:“這麼多年,不都是他們照顧將軍的嗎?有什麼差錯嗎?”
福子搖搖頭,“那時候墜子還是苗姑呀!”
“她現在也是。”花晨淡淡道:“我信他們。”
福子一聽,便撇起嘴來,在一旁小聲嘟噥道:“你這哪裡是信任,是太信任了。還放他們兩天假再出發,也不跟著,就不怕風無涯派人尾隨。”
“這個呀,你就不用擔心了。”如意安慰道:“你以為,這京都就沒咱們的眼線不成,再說,風無涯此刻在想著怎麼追公主呢,哪有功夫顧及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