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不成接的?”
西楚丞相府內,聽到手下烏珩彙報,是古不成出面接的人,少主風無涯,不由得有些不忿。
“看來,這個古不成是存心跟我過不去。”風無涯坐在搖椅上,冷笑道:“真以為有公主撐腰,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呵,真是自不量力。”
“少主,下步咱們怎麼辦?”烏珩試探著詢問道:“葉凌風……傷的不輕。”
“廢物。”風無涯低聲怒斥了一聲,旋即又無奈一笑道:“瞎子算得還真準,看來紫金贔屓還真是留不住了。”
“少主,這些年懸鏡司對他也不薄,這紫金贔屓若是少主喜歡,倒是也可以……”
“我什麼寶物沒見過,你真當我在意一個擺件?”風無涯從椅子上坐起來,嘆口氣道:“罷了,葉凌風畢竟跟我這麼多年,換他命,這生意不虧。只怕沒了紫金贔屓,你們再出什麼意外,就沒神醫來救你們了。”
烏珩這才明白少主風無涯所擔心的,原來是可惜了沒了鉗制諸葛瑾的寶。
“少主,諸葛明日在江湖上已經八年沒有音訊了,即便我們……那諸葛瑾又能怎樣呢?”
“能怎樣?”風無涯冷笑了一聲,嘆氣道:“你呀,把事情想簡單了,諸葛瑾雖然不會武功,但其醫術超群,在江湖也是號人物,素來治病只講隨緣,自由自在,你以為這諸葛瑾真的因為紫金贔屓這麼個死物件,而甘願受鉗制?”
烏珩疑惑,搖頭表示不解。
“那是因為這紫金贔屓也是一味藥,一味解可讓人起死回生的藥。”
“藥!?”烏珩更是不解,他始終無法想象那個烏龜一般的小擺件,和藥有什麼聯絡。“即便如此,和諸葛明日又有何關係呢?”
“哈,你覺得他這麼急用這個,救的是誰?”
風無涯凝視著烏珩,烏珩思索片刻,試探說道:“他的哥哥,諸葛明日?”轉念他又疑惑道:“若是如此,那豈不是更不能給他了,若是諸葛明日知道我們用紫金贔屓要挾諸葛瑾給楚國賣命,豈不……”
“錯了。”風無涯擺手否定了烏珩的推測,“他要救的是諸葛明日在乎的人,算來,這八年也快到期了,哈,一切還真有定數,也是葉凌風運氣好,他這個師叔沒白認。對了,這個時候,他們到驛站了,走,別讓客人等著急了。”
“少主,要去驛站?”
“怎麼?我說的不夠清楚?”風無涯白了烏珩一眼,從椅子上坐起來,抖抖褂子,冷冷道:“走。”
兩輛馬車來到驛站,在古不成的引領下,眾人都安排好了房間。
“馬車上那位行動不便的公子,住東廂房吧,那裡陽光好,空氣也流通些。”古不成似乎對車上來人均已悉數了解,且態度也很真誠。“如有需要,在下可以請宮中御醫前來問診。”
站在中間堂屋門口的花晨使了個眼色,如意急忙上前行禮回道:“多謝古大人周到安排,如有需要,我們會告知古大人。古大人也辛苦一路了,還請早些休息即可,這裡我等處理便是。”
“那……在下就告辭了。”臨走,古不成留下兩個小兵,安排其守在門口。並對跟著出來的如意和福子又囑咐道:“如有需要,告知他們即可。”
“好的,多勞古大人想的周到。”如意笑著行禮送走了古不成,一旁的福子撇嘴嘟噥道:“這古不成還真是嘮叨呢。”
見古不成騎馬走遠,如意才轉身準備輝院子。
“好了福子,我們也進去吧。”
福子兩手抱胸,伸了脖子左右探了探,“奇怪,竟然沒跟來。”
如意邁了兩步,見福子還在門口,便急忙轉身伸手拉了福子一下,不想正巧一支冷箭打在了門框。
“嘿,哪個龜孫兒,竟敢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