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展現出了在權利鬥爭中摸爬滾打多年的敏銳洞察力問道:“所以你要放棄您現在手上的權力,甘願和我的母親一同作為一個臣子是嗎?”

男子原先凝重的表情反倒是些微放鬆了些:“你呀你,總歸還是一個孩子嘛。要說權利往往伴隨著壓力,這天下不得好死的君主那可數不甚數。當皇帝從來就不是來享福的。”

隨後就是兩人一些家長裡短的談話,一直到傍晚侍者提醒用膳。公主方才出了大殿回到自已的居所,進入門上篆刻著雲曦的閣樓裡。在下人幫助褪去鞋襪外衣後坐於桌前開始用膳。

方尹回到那道分身:“看來她很受皇帝重視呢!要想接近她不能用自已的實力和皇帝做交易,必須得從她本人這著手。”

方尹控制其他分身偷偷在各地的森林裡吸取猛獸血液,為保險起見他僅僅只是吸收了部分血液。

將那些血液運送到城門外,方尹吃過晚飯就直接僱了個隨行人員一同出城。去城外野營,隨行人員出門後見方尹從背後取出一把刀。還以為是殺人劫道的差點沒嚇尿,原先活躍的想法被迫沉寂下來。

方尹藉著野營的名頭地底下的血液蜂擁進入體內,方尹為保證安全,將其全部以靈力的形式壓縮到丹田處。這個世界修士的靈力都是存於丹田中的,要是太過異常怕出現麻煩。

方尹安撫隨行人員待在原地等他後,便獨自前往森林中,待尋到一隻黑金巨熊後一劍將其削首。

這隻熊估摸著要十名上次那個級別的方士才能輕易斬殺,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實力劃分,每人的手段各異。就算是剛習得一點皮毛的弟子在對上恰好可以抑制能力的長老都有可能將其斬殺當場。

不過在靈力的純度上倒也有著許多限制,一般人的靈力純度就與空氣無異,再往上方尹現在遇到過的修士最強的便是那道看不清的金光。

現階段除了那道金光方尹可以直接橫推了這裡的一切,不過敵暗我明方尹不敢輕易出手暴露自已域外天魔的身份。

現在方尹就只有以一個修行多年,以身體做基的鍛體修士進入王室了。方尹將黑金熊的頭顱與身軀拖回了營地,隨行的人直接嚇尿倒在地上向後一直爬行。

方尹讓他去換了身衣物過來打下手,隨從顫巍巍的起身按吩咐去做了。

方尹和隨從酒足飯飽之後,向一臉滿足的隨從問道:“最近有像我這樣的強者進入都城嗎?”

隨從聽到自已八卦的老本行也不再懼怕了娓娓道來:“高人您有所不知,這都城內各種奇門術士大多是軍中自行培養而成。至於外來高手,就前段時間有一名紅髮青壯。跑到朝中左相門前叫囂攪的其難以安睡,最後還是被收作了左相客卿。”

方尹被勾起了興致問道:“這是為何”

隨從吧唧吧唧嘴繼續道:“要說那紅髮到那宰相府前,倒也不是什麼糗事。就是那紅髮青壯看上了其府上的二小姐,他到時莽撞直接當晚便上門求娶了。聽說最後青壯是為了其二小姐方才答應作宰相客卿的。”

方尹問道:“這種強者拜訪的事在城中多見嗎?”

隨從嘿嘿撓頭笑道:“像他們那些個武夫自然是常見,不過要想是高人您這樣的修士可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