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風一邊跟蹤著大漢,一邊心裡又開始打起鼓來。
看這膽寒大漢,並無異常。
他的行蹤沒有什麼可疑,言談舉止也合乎情理。
身上更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氣息,就是說他不可能是鬼門的人。
看起來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這樣的人在東楻城內一抓一大把,並沒有什麼稀奇的。
“難道是我想錯了?”
楚向風有些懷疑起自己來了。
直到這大漢有一次進了東楻城,他才發現這事根本就沒有那麼簡單。
那大漢偷偷摸摸走到了一家裁縫店,和老闆打過招呼之後,隨手拿起了衣架上的幾件衣物,徑直走向了裡間。
楚向風混在熱鬧的人群之中,觀察者裡面的情況。
不過眨眼功夫,一名一身錦衣的中年男子從裁縫鋪裡走了出來。
只見他長髮束起,面如白玉,腰間掛著一塊美玉,手中拿著一把摺扇。
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一名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他從裁縫鋪內出來之後,慢慢地擠身在了熱鬧的人群之中。
楚向風更迦納悶了,這人不就是剛才那大漢嗎。
雖然換了一身裝扮,氣質也與剛才迥然不同,但是那張面孔卻深深印在楚向風的腦海之中。
楚向風一路尾隨著他而去,直到走了很久。
那名看起來玉樹臨風的美男子,在東楻城內的一座府邸走了進去。
這座府邸門口的兩位護院見到男子到來,都俯下了身子,打招呼道:
“姑爺好!”
聽到“姑爺”二字,楚向風對著男子一臉不屑。
沒想到這看起來衣冠楚楚的男子,其實是一個衣冠禽獸。
既然是做了人家的姑爺,卻為何又在城郊和其他的女人生了孩子。
而且看他的校色轉換,是那麼自然,絲毫看不出什麼破綻來。
從這座府邸的位置和外觀來看,這應該是一家非常有錢的人家。
難道是他嫌貧愛富,揹著原配夫人,自己又在外面有了一個新的身份?
這樣的事情,在這東楻大陸是屢見不鮮的,也不奇怪。
只是楚向風最見不得這種人,簡直就是衣冠禽獸,狼心狗肺。
楚向風站在不遠處看著,直至那大漢搖著手中的扇子,走進了府中。
就在這時,楚向風身旁有位挑著貨物的貨郎從他身邊走過。
楚向風立馬趕了上去,擋住了他:
“大爺,請問這家府內的主人是什麼名頭?”
這貨郎停住了腳步,放下了挑在肩上的擔子,一邊休息一邊向著楚向風娓娓道來。
“哦,你說這家啊!
這郭老爺膝下無子,但卻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
不過人家是大戶人家,好多人都巴不得去攀龍附鳳呢!
這不,一年前剛剛給大女兒招了個女婿,那模樣長得可俊俏了。”
貨郎兒他好像很瞭解這家的情況,指著眼前的郭府,向楚向風解釋道。
楚向風又接著問道:
“那大爺,你知道他們家招的女婿是哪裡人嗎?”
“這我倒是不太清楚,聽別人說,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很有才華呢!
小夥子,看你長相清奇俊朗,體態大方,言語得體,莫不是也想入贅郭家?
這郭家還有兩個小女兒,一個個都長得如花似玉,你小子眼睛可真毒啊!”
這貨郎兒一邊說笑著,一邊看向楚向風。
他覺得這楚向風要是去招女婿,保證一去一個準。
“你誤會了大爺,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