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必要,楚向風是絕對不會亮出底牌的。
這是他一貫堅持的原則。
此次實在是被逼地沒有辦法了,他只能讓蛟龍配合自己演一場戲。
確切的說,這場戲是蛟龍和倉章一起配合他演的。
只是別人不知道倉章的存在罷了。
當時在危機之中,楚向風也容不得多想,自己要是不出手,恐怕他們得被鬼門吃掉。
他讓倉章入主自己的魂魄,操控那匹馬闖入湖中,再在湖中召喚出蛟龍。
這樣合理地安排出了這種天神下凡的假象,再配合自己那些術法和法寶。
成功的讓鬼門的人知難而退。
但這只是僥倖,萬一自己要是失敗了。
不但龍池十二煞和鐵木,就連自己和蛟龍也要一起跟著倒黴。
北淵的天色依舊是如此,昏沉的太陽有氣無力地照著大地,茫茫地隔壁一眼望不到頭。
天的盡頭是重重疊疊的雪山,只有頂上蓋著厚厚的積雪。
從半山腰到山地,枯草和黑色的石頭沒有一點生氣,像是被烈火燒焦了一樣。
山腰上的軍帳之中,楚向風依舊處在昏迷之中。
青陽帶著十二煞靜靜地守在他們跟前,焦急地等待著他們甦醒過來。
可是一連過去了幾天,chu‘xia楚向風依舊沒有要醒來地意思。
歲杪和清和也同樣處在昏迷之中,像是中了很深地毒,臉色發黑,嘴唇發紫。
青陽幫助她們運過功了,但是靈氣輸入體內就會被極力地排斥,起不到半點作用。
一群人正在乾著急,卻絲毫想不出來什麼好的辦法。
期間鐵木來過幾次,以來表示問候,而來給他們送了些雨涵保暖的東西和修煉資源。
鐵木雖然是個常年征戰在邊疆的糙人,但是面對女子卻也是俠骨柔腸。
送來的東西倒也貼心,沒有絲毫怠慢她們。
這一點多多少少給了龍池十二煞些許安慰。
到了第三日旁晚時分,夕陽向晚,像個火球掛在山頂。
天邊的紅霞燒紅了整個戈壁灘,幾隻忽飛忽落的小鳥掠過天際,正在向巢中歸去。
整個戈壁灘上一片血色,一片寂靜。
楚向風在血色的殘陽中醒了過來。
“公子...你醒了......”
夷則驚喜地喊出了口。
聽聞聲音,剩餘的天貺、鳴蜩、夷則等幾名女子立馬趕在了楚向風的床前。
楚向風艱難地睜開迷湖的雙眼,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腦袋,一隻手撐著床沿,慢慢地做起了身子。
“這...這是...什麼地方?”
他龜裂的嘴唇上早已結出了厚厚的痂,乾澀的聲音向身邊的女子們詢問著。
“這裡是鐵木將軍的軍帳,你好點了沒有?”
青陽邊說著便走了過來,將一碗送到了楚向風的面前。
楚向風接過碗,輕輕抿了一小口,然後顧不得自己身子還很虛弱。
立馬下了床,在軍帳中之中四處找尋著什麼!
眾女子站在床邊,一臉茫然,不知道他要幹嘛!
只見楚向風神情失落,悲傷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帳中竹秋的屍體。
他慢慢走了過去,蹲在竹秋身邊,看著那張清麗的臉。
竹秋的臉上一塵不染,面色慘白,即使已經與世隔絕,但是她姣好的容貌依舊泛著鮮活。
楚向風心中的悲咽之情立馬湧上心頭,紅著眼眶陷入了沉思。
這麼多年來,在龍池十二煞這十二名女子中,竹秋陪在自己身邊的時光最多。
每每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