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界就是這麼殘酷,但凡動手不死即傷,除非你修為夠高,底牌夠多,否則,一切都是扯澹。

風家眾人望著臺上這名大漢滿臉的憤怒,卻又對其無可奈何,既然開了天修樓,就不怕別人來砸場子!

總不能這麼認慫吧,這要是第一天就被別人騎在頭上拉屎,天修樓今後還開不開了。

再說了白紙黑字,天修樓定的那些規矩歷歷在目,眾人心中都有數。

眼看場中大漢叫囂的厲害,臺下再無人來迎戰,接下來,這根難啃的骨頭就要風家自己啃了。

在眾人的期盼中,風家客卿丁原上場了。

這丁原也是乾淨利落之人,揮動長刀就殺了上去。

那大漢頓感來著不善,立馬抽出了腰間的寶劍,二人兵刃相見,互不留手。

丁原的力道和大漢旗鼓相當,大漢拼盡全力砍殺,絲毫討不到便宜,加上連番輪戰力氣稍有不足,隱隱有種敗下陣來的意思。

二人都虎虎生威,刀鋒刺眼,劍氣逼人,一時間勝負難分。

大漢勐然急速後退,虛晃一招之後,身子向箭一般直射出去,到了鬥法臺站定。

於是眾人的目光都有演武臺轉移到了鬥法臺上。

丁原提了長刀追了上去,兩名戰境的武修開始了鬥法。

這丁原在風家修煉多年,加上為人勤快厚道,修為已然到了戰皇三重境,而那大漢卻和丁原一般修為。

就在丁原將要落在鬥法臺上的瞬間,那大漢將身子在空中一旋,順勢一劍噼向了丁原。

丁原沒有防備,眼看劍光射來,他靈力凝聚在長刀上,將刀往身前一豎,全力抵擋這道劍光。

“錚!”

劍光打在了丁原的刀身,丁原疾速向後飛出,隨即又借力在空中兩個空翻之後落在了鬥法臺上。

“玩偷襲?”丁原發火了。

要說剛才死傷的風家武修,那是他們學藝不精,修為不足,但是這次分明是這大漢太過陰險,差點一個不留神就著了他的道。

二人鬥法數十回合,大漢終於不敵,敗下陣來,拄著手中的常見灰頭土臉的走出了天修樓。

丁原向眾人抱拳一拜,走下了場來。

“呵呵,這風家看來是真的沒人了,竟然讓一個外姓之人來撐場面!”

坐上的齊豐年話音剛落,旁邊連山氏和月氏的人也張嘴諷刺了起來:

“這麼丟人現眼還開什麼天修樓,招攬什麼武修啊!”

風成宗明白,他們是在逼著風月白和風修明出手。

風月白一件情況不妙,起身向眾人抱拳一拜走上了鬥法臺。

此刻演武臺已經不能滿足大家的興趣了,大家都想看看鬥法的表演。

大家也都很好奇,這被萬眾矚目的風家長孫,未來風家的繼承人會有什麼表現。

上臺之前楚向風特意叮囑他要萬事小心,不能意氣用事,萬一不行就撤下來。

只見風月白上臺之後,向著天下眾武修的面開口說道:

“晚輩風家長孫風月白,今日上臺獻醜,就當拋磚引玉,哪位師兄上臺賜教?”

風月白說完,一向刁蠻任性的月雲坐不住了,族人拉都沒拉住他就上場了。

“風少爺,我陪你玩玩怎麼樣?前幾次在你這裡吃了大虧,今天你可要小心了!”

月雲嬉皮笑臉的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不含湖,出手就打出兩掌紅色火焰朝風月白奔湧而來。

招式和他的為人一樣刁鑽野蠻,不講任何道理。

風月白好壞也是戰境修為,哪能讓他這麼得意,渾身修為化成道道白色的劍光,打了過去。

不過區區數十回合就勝負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