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住著舒服就行!”

說話間這男子在一旁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二公子,這可是這幾天以來第一個客人!”

“無妨,這生意慘澹至此,不做也罷!”

二公子說著轉向楚向風:

“這位兄弟,你儘管住下便是,不收你分毫!”

這是楚向風才看見,這青年和自己年紀相彷。

只見他身材健碩,眉清目秀,面容白皙。

一看就是個率真瀟灑之輩。

“不知兄弟此意何為?”

楚向風納悶地道。

“說起來我就來氣!”

“我這天香樓雖然偏僻了點,但也是這東楻城內的頭牌。”

“多少年了其內每天都是賓客滿堂,座無虛席,生意興隆!”

這白衣青年在一張椅子上躺坐下來,一腳踩在屁股底下。

另一隻腳撐在地上,雙手往桌子上一架。

不知道是在發牢騷還是在給楚向風說。

“自從齊家那個什麼狗屁‘嫣然居’開了之後,我的營業額直線下降。”

“這東楻城內我百家十幾家酒樓,關到只剩下了這一家。”

“其他生意也收到了影響,你說氣人不氣人。”

這時楚向風才發現,這諾大個酒樓卻只有一個掌櫃和一個夥計。

店內除了自己一人,別無其他吃酒的客人了。

更別說有住店的人了。

這二公子說了許久,只見楚向風坐在那裡沒有絲毫反應。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正對一個陌生的食客發牢騷。

“哈哈哈,不好意思,打擾到您用餐了!”

這二公子一陣是爽朗的笑聲就將自己的尬給打破了。

“沒事!”楚向風澹澹的道。

“公子莫氣,這是這段時間的賬目,請您檢視!”

福伯難為情地將最近的賬目拿過來給二少爺看。

“不看了,什麼狗屁嫣然居!”

“不過就是弄來一群只會搔首扭臀的女子來做酒侍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尤其是那個叫婉兒的,簡直就是個狐狸精。”

“大多數食客就是奔著那狐狸精的騷味去的,哼!”

這二少爺將桌子一拍,氣憤更濃。

“福伯記得給這位兄弟免單,我先走了。”

這二少爺說話間前腳已經踏出了店門。

“等等!”

楚向風喊住了這二少爺。

“聽你說你們這裡有個叫婉兒的女子?”

“是啊,有這麼個狐狸精,怎麼了?”

二公子將踏出的腳又收了回來。

“我...我想麻煩你帶我去看看這女子!”

楚向風請求到。

“聽你口氣不想本地人,怎麼,你到這是專門來找她的?”

二少爺說著臉色逐漸陰沉下來,他最討厭那個狐狸精了。

誰要跟她有關,當然也不討喜了!

“不確定,見了才知道!”

“哦...哦哦...”

二少爺似乎領略到了楚向風的意思:

“這樣吧,天色也不早了,你先放心在這裡休息。”

“明天在白家來找我,我帶你去,順便再摸摸底!”

二少爺說著轉身向門口邁去。

楚向風:“......”

“客觀放心,我們家公子說話算數可是這東楻城內出了名的。”

“他說明日帶你去,便自會帶你去!”

看楚向風似乎有疑慮,福伯出來打消了他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