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求饒,你把我褲子放開!”

察覺到身後的涼意。

易尋嘴角一抽,差點爆了粗口。

他深呼吸了一下,按下這丫頭的腦袋,對面前殘廢了的王傑道。

“王老闆,你說是執法堂大,你兄弟大,還是石師兄大呢?”

聽到這話。

剛止住血的王傑震驚了。

傷口處,再次鮮血飆飛。

他臉色蒼白,再次朝後退了兩步,後背重重的撞上了拍賣行的大理石柱子。

“石……石師兄?”

石這個姓氏,本來就比較罕見。

在清羽宗裡說起姓石的大人物,只有一個,那就是宗主一脈的石破天。

王傑根本沒見過對方,但是有關的坊間傳聞,還是從小就聽過不少的。

石破天在宗門內的名望,早就是神乎其技的級別了。他是天縱奇才,真傳弟子之首,高坐雲端之上的大人物,是最有希望的未來掌門。

別說是自家大哥了。

就連外門執法堂的上百號人,連湯帶水加起來,也不夠石破天一個人砍的。

易尋怎麼會突然提到他?

王傑失血過多的腦子,花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怪不得,易尋剛才爆發出的修為如此強橫,竟然達到了通玄後期,遠超過往。

原來,他現在是在為宗主一脈辦事,是得到了上頭的默許,才會來找自已的麻煩!

想到這裡。

王傑膝蓋一軟,整個人直接虛脫,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

“易長老,我……我認罪!”

“啊?”

“這是整哪一齣?”

“跪……我們也快點跪!”

周圍的王家家丁不明所以。

但看到王傑都跪下了,也只好稀裡糊塗地收了武器,紛紛對著易尋跪下。

“易長老,饒命!”

“是我們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就在此時。

天空中閃過三道光芒。

光線落在地上後,正好化為了曾長老,還有兩名執法堂的高階弟子。

曾長老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一愣。

他不解地看了看易尋,又看了看傷勢慘重,姿態卑微的王傑。

“王傑,是你給宗門發的緊急求救訊息,說有外敵襲擊吧?你自已怎麼跪下認罪了?”

“是我有罪!我偷稅漏稅,我私開賭場,我買賣贓物,我私自偷藏了應該上交給宗門的八千多萬靈石。”

王傑匍匐在地,痛哭出聲。

“易長老,曾長老,求求你們和石真人說句好話,饒我一命啊!”

聽到這句話,執法堂的三個人臉都綠了。

好傢伙,這裡可是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王傑這個蠢貨,想自首私下來說不行嗎?

他竟然不管不顧,就這麼把自已的罪過喊了出來。這不是打執法堂的臉,扣他們監察不力的屎盆子嗎?!

曾長老臉色鐵青。

易尋見狀,心底禁不住笑出了聲。

不過,他表面上還是嘆了口氣,對曾長老說。

“曾長老,說擊不說吧,文明你我他。你看這裡還有小孩子呢,你得給孩子做個表率啊。”

“這孩子又是什麼人?”

“寧思是石師兄剛收的弟子,可這個王傑卻想對她下手,這就是對石師兄不敬。”

“我今天幫石師兄帶孩子,他找了一大群打手,噴我一臉唾沫星子,就是雙重大不敬。”

“再加上對宗門隱匿財物,不忠不義,這就是N重大不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