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處緩緩走來的宋文,女魃一甩袖子,拿出手裡的一份早已準備好的(提示過可解鎖的物品)遞給了他。

“這看著晶瑩剔透的東西真能(物體功效)?確定不是逗我?”他有些不確定。

女魃聞言把手縮了回去,只是明顯“慢”了不少,宋文已經拿起喝了下去。

大概幾分鐘後她淡淡開口:“怎麼樣,沒騙你吧?”

感受到身體傳來久違舒暢感的宋文愜意地開口:“可以啊,還真有效果。”接著轉身準備離開。

“你覺得這就算完了?”身後的聲音傳來。

宋文猛地回頭,發現女魃不見了!

地上多了一張紙:這才是合作的開始,慢慢來吧。對了,那張面具你現在能用了,記得回去對著鏡子試試。

紙的背面記載了呼喚的方法,是一句話:[符禺有靈,其上有獸居,名蔥聾,其狀如羊而赤鬣]

“擦,怪不得給得這麼痛快,真有你的。”他撿起紙緩緩回到店裡。

靠著漆門他滑坐在地,房間已然被收拾過,恢復了原樣。

握了握拳,再試著動了動之前已經發麻、發酸的身體部位,目前看來效果還不錯,至少沒那麼疼了。

宋文起身便準備去洗漱,只是一進門卻被鏡子裡的自已嚇了一跳。

鏡子裡他的臉上戴著一張面具!

符禺山頂,文莖樹下,

吃飽後睡著的蔥聾愜意地臥在地上,壓彎了不少“鐵條”,身上微微發光。

就在這時一陣聲音傳來,一開始它並沒有注意,只是聲音似乎是在說自已?

[符禺有靈,其上有獸居,名蔥聾,其狀如羊而赤鬣]

真是叫自已!

它起身甩了甩毛,邁蹄走向聲音的來處。

宋文字來就是試試,眼見沒什麼反應便低頭準備接著洗漱,

“何人喚我?沒見過面的穹者?怎麼可能?”

抬頭互相對望的瞬間宋文和鏡裡的羊同時嚇了一跳,接著同時往後跳了一步。

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他率先開口:“蔥聾?真的能呼喚出來?”

“大膽!敢直呼我的名號,沒人教你禮貌嗎?”

宋文撓了撓頭耐心解釋道:“這個時代基本都是喊名字了,現在已經沒有所謂的階級尊稱了。”

蔥聾低頭喃喃:“我和時代脫節這麼久了?”

鏡子裡的它思慮了半天后抬頭張口:“這面具誰給你的?”

就在他準備回答時一道女聲從背後響起:“我!”。

同時一雙手搭在了他肩膀上,赫然是女魃。

她緩緩從他背後走出,此刻的青衣已然著起赤紅火焰,那火焰卻沒有四散,只是靜靜燃燒著,

一道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從現在開始閉嘴,我和它談,否則我不介意給你收屍。

宋文只好靜靜看著這一幕。

“女魃?不好好在崑崙山待著任職和一個穹者待著?”蔥聾有些意外,但更多是不屑。

男人正想笑卻感覺到了肩上傳來的威脅意味,趕忙停了下來。

“我做事還不需要你教我,西王母託我給你帶句話:全族就剩你一個沒選了,想好選哪個人了嗎?介紹一下,這是我給你的人選。”

蔥聾羊臉一紅,似乎被挖出了什麼黑歷史:“他?沒挺多長時間就被我救了一次的新人,有什麼特別的嘛?”

頓了頓,它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XX(喝下解鎖物品後帶來的氣息)這麼稀薄的嗎?我才看到,那就他了,免得有人再嚼舌根。”說完撇了一眼女魃,意有所指。

像是完成一件大事般,鏡裡的羊緩緩朝面具伸出蹄子,宋文下意識想